諸伏景光原以為最多是和他、櫻田希月這類,不想,會是代號成員。
隻有在組織待過,才會知道得到代號有多難。
每個代號成員都會有獨有的特長和能力。能夠成為代號成員絕不簡單。何況,那個女孩才高中生的年紀吧。
諸伏景光看得出來對方手上沒有繭子。不像武力派,是科研或其他才能嗎。
“難怪那天櫻田希月看我的眼神會那麼警惕。”
原來是代號成員。
能夠以科研或其他才能拿下代號,其能力定是深受組織重視。
“還是太意外了點。”諸伏景光有點懊惱,“忘記問代號了。”
黑衣組織的代號都是以酒為名。
暫時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隻知道幾瓶酒。琴酒、朗姆、貝爾摩德、伏特加等。和他被朗姆看中派來日本做任務一樣,零正在美國配合貝爾摩德。
“但知道長相了也好辦。”
很快諸伏景光又想到櫻田希月易容的樣子:“不。那張臉不一定是她真正的臉。”他需要再確定一下。
天邊的光漸漸落向地平線。
夜幕降臨。
三樓岩崎杏的房間裡。
女孩看著姐姐高田舞留給她的信,眼淚止不住地流,哽咽著:“姐姐。嗚、我會好好聽鬆原醬的話。”
信是鬆原旋律讓高田舞寫的。內容是什麼,她沒看過,但看岩崎杏哭成這樣,想想也猜得到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鬆原旋律起身拍了拍岩崎杏的頭:“我得走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露岩崎家的罪惡,是最後一步。
“接下來。你好好待在這個房間裡。房間的門從裡反鎖,除了警察,誰都不要開門。”其實也不用太擔心岩崎杏,畢竟接下來,岩崎家的人怕是自顧不暇。
“還有手機,我會給你開視頻,讓你親眼看到岩崎家的罪惡被揭露。”
岩崎杏張了張嘴,忍住了想要跟著去的衝動。她笨手笨腳的,怕是隻會拖累鬆原醬。女孩認真地拿起手機,眼圈哭得紅紅:“嗯。我會乖乖在這裡的。”
頓了頓,她小聲地補充了句:“鬆原醬一定會沒事的。對嗎。”她怕,害怕鬆原同學跟姐姐一樣,再也不會回來。
“我保證!”鬆原旋律篤定道。
有事的隻會是其他人。
安撫完岩崎杏,鬆原旋律原路返回。
高田舞猩紅的眸子難得柔軟地回望了眼戀戀不舍的妹妹,然後飄回到鬆原旋律身邊。
“舍不得的話,我可以讓你們相見。”重新落地後,鬆原旋律無奈道。她原本就想著讓她們姐妹倆相見。
可高田舞的態度和之前一樣,沒同意。
重新一個人留在房間的岩崎杏,如抓救命稻草般,抓著手機和信件,口中喃然自語著:“姐姐。你會保佑鬆原醬的對吧。”
岩崎彆墅的前院、大廳被火樹銀花映照得金碧輝煌。
無數的豪車名流聚集。
諸伏景光假裝服務員,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