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戴著鴨舌帽,邊提著購物袋往回走,邊環視四周。從昨天他便發現,周圍暗中多了那麼兩三個人。
目標疑似是在保護鬆原旋律。
不是警察。是公安。
“因為岩崎的案子吧。”
諸伏景光想起上午兩起涉及岩崎家的爆.炸案,和岩崎夫婦‘自殺’事件。任誰看,都知道針對岩崎夫婦的報複。
動手的是組織的人嗎。
看到岩崎集團被安放炸彈的新聞,第一時間就想到組織。岩崎家的資料出問題,朗姆被坑。厄瑞斯被派來日本。
這些,諸伏景光都不知道,但不妨礙他這麼想。
所幸岩崎集團的炸彈是煙霧彈,真正炸了的兩個地方早已清空人群,無人受傷。岩崎夫婦的死,更是讓人無法升起同情。網上不知多少人拍手叫好。
警方說岩崎夫婦是自殺,可諸伏景光猜測得到,這一定也涉及到了組織。
除此外,還有一件事讓諸伏景光頗為介意。
“為什麼要做這些呢。”
諸伏景光看著報道岩崎爆.炸案的新聞頁麵,神情複雜。
哪怕不認為組織代號成員會有善心,他也不得不承認鬆原旋律的通知,在爆.炸時及時救下路過的人。
“真是嚇人呢。要不是有漫畫偵探,我朋友怕是就見不到了。他上午差點就從實驗室那個爆炸點過去了。”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著。
諸伏景光輕歎了聲,望向前方不遠的櫻田九號公寓。
而在美國洛杉磯。
夜空下。
安室透坐在一處地下訓練場,正在看國內的新聞消息:“漫畫偵探破解岩崎爆.炸案,成功救下十餘名路人。”
“岩崎集團股份持續下跌。”
這幾天。大部分的新聞都被岩崎集團的事給占據了,連一些綜藝節目都邀請了專家對岩崎案進行評論。網上的議論更是層出不窮。
“罪魁禍首已經死了。該炸的也炸了。看來短期內,組織是不會再找漫畫偵探的麻煩了。”安室透也鬆了口氣。
當他知道岩崎彆墅和實驗室爆炸,距離事發已過了幾個小時了。幸好沒有人受傷。
“但是警視廳也該內部調查一下了。不。岩崎夫婦的死,也不一定是內部原因。”安室透就記得,貝爾摩德是個易容大師。
沒人知道朗姆派出的人又有什麼技能。可惜他和景都沒拿到代號,不然能知道更多消息。
不過這樣內部整頓下也好。居安思危。
嗡。電梯口一陣輕響,打斷了安室透的思路。
踏。踏。踏。
兩個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地傳來。
安室透收好手機,站了起來。
四十分鐘前,安室透突然接到貝爾摩德的電話:“去7號訓練場。琴酒會來考核你。”
“考核?什麼考核?”
安室透立刻警惕起來。為什麼好端端琴酒要考核他。
琴酒在組織的名聲很大。但更多的代表恐怖。誰不知道他最討厭叛徒和臥底,能被琴酒主動找上,絕沒好事。
安室透念頭紛雜,語氣卻極為冷靜:“是任務考核?”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貝爾摩德晃動了下酒杯,小抿了一口,語氣慵懶,“組織有個特殊任務。我推薦了你。那位先生也同意了,現在你隻需要通過琴酒的考核,就行。”
“不要讓我失望~說不定這次任務結束,你就能晉升為代號成員。”
安室透呼吸滯了下,紫灰色的眸子發著明亮灼熱的光:“當然。”
成為代號成員自然重要。而更重要的還是,什麼任務會涉及到組織BOSS和兩位代號成員。
望著走廊裡一前一後走出來的琴酒和伏特加,安室透眼底迸出銳利的冷光。這個任務,他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