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來啦。”鈕鈷祿卿卿最近情緒很不錯。有心想要畫幾幅畫,也不知道畫什麼,就畫這院牆的景色。
“姐姐,你這畫看著給人挺壓抑的。”天隻有這四麵宮牆這麼大,甚至連牆上的花朵,也都是無精打采。
鈕鈷祿卿卿聽到安陵容的話語,笑了一下,然後用筆在她畫上麵添加了幾筆。
“姐姐。你這畫………”
隻見剛剛鈕鈷祿卿卿添加的幾筆,這本來無精打采的畫上,像是瞬間增添了生機一樣。
“真的是神了。”安陵容呆呆的說著。這些天,她因為受寵,也請求皇上,讓皇上派人教她書畫。從小,她就羨慕那些會識文斷字的人,後來遇見鈕鈷祿曉曉之後,在鈕鈷祿府邸呆了一段時間,也被強化的讓自己學過一段時間的字。但是這畫畫,還有字體什麼,沒有年頭,是完全不會有結果。
所以安陵容,對於眼前這畫。點線麵看不懂,什麼畫法也不懂,但是她能第一時間從中看到裡麵想要表達的感情。
“雨後春筍,有一種這樣的境界。“安陵容又加了一句道。
“怎麼樣,最近生活還好嗎?”這個‘生活’二字,她們兩人都清楚是什麼意思。隔牆有耳這個成語在宮中已經成為所有的人下意識的行為了。
“還不錯,最近請求皇上,讓他派人來教我畫畫。”安陵容摸了摸肚子說道。離甄嬛檢查出孕,已經有了兩個月了,她這邊的胎也差不多坐好了。
這些天為了製造出她還在來小日子的行為,鈕鈷祿卿卿和她二人,將身旁與她小日子相近的人那帶血的褲子換了一次。而且還怕皇上侍寢什麼,她特地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讓那些給她使絆子的宮妃們寸心如意了。
“這宮中的風向也該變化了啊。”鈕鈷祿卿卿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天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