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貴妃娘娘自縊了。“蘇培盛收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連忙跑向胤慎,對正在看書的胤慎說道。
胤慎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那樣呆呆的拿著手中的書,然後也不知道看著什麼,過了許久,他才會蘇培盛說道。“蘇培盛,朕錯了嗎?“
蘇培盛怎麼回答這個話語,他也隻能沉默,還好胤慎現在對蘇培盛回答的話語,也沒有在意。
上次他從年世蘭的寢宮回來之後,本以為這後麵,年世蘭會大鬨一次,結果沒有想到,他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年世蘭的大鬨,她反而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像是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忘記了。
聽說她先去去見了端妃一麵,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出來的時候,年世蘭笑的很開心。後來又去見了皇後一麵,本在修養的皇後,見到了年世蘭,兩人也隻是唏噓,順便聊了聊關於在雍王府的事情。
之後也就是每天正正常常的去禦花園看看鯉魚,然後讓頌芝去給年羹堯燒燒香,甚至還有心思跳起自己許久不跳的劍舞了。
“蘇培盛,傳朕的旨意,貴妃年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朕在藩邸時,事圳克儘敬慎,在皇後前小心恭謹,馭下寬厚平和。皇考嘉其端莊貴重封為親王側妃。朕在即位後,貴妃於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儘心力儘禮,實能讚襄內政。妃素病弱,三年以來朕辦理機務,宵旰不遑,未及留心商確診治,凡方藥之事悉付醫家,以致耽延日久。目今漸次沉重,朕心深為軫念。貴妃著封為皇貴妃,倘事一出,一切禮儀俱照皇貴妃行。”他想,這可能是最後的他能給的東西了。
宮中年貴妃死了,雖然最後被皇上晉位為皇貴妃,但是宮中所有皇上的女子都隻覺得人死之後,這些沒有用的名聲有什麼用?
以往宮中不是沒有死的人,隻是最近宮中死的人格外的頻繁,甚至還都是後宮嬪妃,一時之間,眾人隻覺得人心惶惶。
鈕鈷祿聽到年世蘭走的時候,將手上的一個白色紙條用火燒了,然後就這樣看著那張紙被火一點一點的吞噬了起來。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的原因,隻是你既讓也是當初推我的人,那麼你想怎麼樣都行了。“畢竟我們已經互相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