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回戰]請君入甕(七) 【第……(2 / 2)

綜|深挖坑 碧海落鯨 3948 字 2024-03-30

好不容易才出來透個氣的兩麵宿儺大為不爽,十分想給虎杖悠仁添堵,於是就想要和特級咒靈一起去獵殺伏黑惠,卻被特級咒靈本能地攻擊了。被攻擊的兩麵宿儺乾脆利落地反殺了特級咒靈並吞掉了被放在特級咒靈身上的手指,就緊接著在發現了虎杖悠仁失去已經了意識之後愉快地決定了去追殺伏黑惠等人。

並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的伏黑惠正在和伊地知潔高報備,他準備要先留在這裡等虎杖悠仁回來。將被送到車輛後排座位的釘崎野薔薇身上的傷口都先初步處理包紮好的佐藤憂在聽到了伏黑惠和伊地知潔高的交流之後跳下了車站在了伏黑惠的身邊,用行動身體力行地表明了自己也要留下的意圖。

“那好吧。”伊地知潔高見兩人意誌堅定而釘崎野薔薇也需要儘快治療,還是做出了讓步,“等我把釘崎小姐送到了醫院之後,也會儘快趕回來的。”

“不,伊地知先生在這兒了也沒有什麼用的。”伏黑惠默默說出實話,不去看表情仿佛被插了一刀的伊地知潔高的臉色,“如果可以的話,請讓一級以上的咒術師趕過來……不過我想還是沒人了。”

“我會儘力的,先走了。”伊地知潔高發動了車子,帶著釘崎野薔薇離開了。

“惠?”佐藤憂伸手戳了戳伏黑惠,“想什麼?”

想起了之前五條悟說過的話和自己說過的話的伏黑惠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那家夥,要是有個萬一,我就要負責了結他。”

聽出了伏黑惠的不樂意,佐藤憂又戳了戳他戴著的手環:“沒事的。”

虎杖悠仁還戴著手環,她也沒有感覺到束縛的動靜。既然佐藤優的咒力沒有反應,就說明虎杖悠仁沒事。

伏黑惠沒有回應。

……

陰沉的天幕終究是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大雨傾盆而下。等待總是會更艱難一些,也會讓人漸漸失去對時間流逝的感知。

所以不知道等了多久,伏黑惠才看到生得領域的關閉:“生得領域關上了,特級已經死了。接下來隻要等虎杖平安回來就行了。”

知道佐藤憂從某種意義上也毫無常識的伏黑惠特意多說了幾句,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佐藤憂卻突然一把抓住伏黑惠的手,把他往旁邊拉過去。

“很遺憾,他不會回來了。”兩麵宿儺懶散地說。

如果剛剛佐藤憂沒有把他拉走的話,他的後背就毫無防備地透露給兩麵宿儺了。伏黑惠被這個認知驚得一身冷汗。

“彆這麼害怕嘛。我現在心情挺好的,就讓我們稍微聊聊吧。這就是他毫不猶豫地利用我的代價。”兩麵宿儺隨意地說,“他似乎遇到了點麻煩,沒辦法把我換下去了呢。不過那也隻是時間問題吧,所以呢,我就想了想我能做些什麼……”

伏黑惠眼見著兩麵宿儺撕毀上身的衣服,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

“你要,乾什麼!”伏黑惠質問,眼裡卻是恐懼。

贏不了的,他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詛咒本就是從人們的負麵情緒中誕生的,千年的詛咒之王身上堆積的恐懼本就無法想象,更何況還被放在各種地方用來鎮壓著詛咒。就算這隻是十分之一的力量,但特級就是特級,他們贏不了的。

兩麵宿儺伸出手,準備一把捅進自己的胸口,卻在指尖離肌膚還有最後一厘米的時候被迫停了下來。

佐藤憂吐出一口血,全身上下都因為來自胸口的疼痛而痙攣了起來。

兩麵宿儺一愣,眼神一掃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啊,還真是惡心死人的束縛呢。”

“佐藤!”伏黑惠扶住佐藤憂,“這是怎麼回事?!”

佐藤憂說不出話來。

兩麵宿儺興味地看著佐藤憂,準備捅進胸口的手巍然不動:“沒想到還能看到這種束縛呢,讓我猜猜看?啊,是以‘自身同樣的痛感’來置換‘受到的必死傷’對吧?惡心得讓人眼熟呢,還有這股咒力……我一定見過你。”

伏黑惠從兩麵宿儺的話裡提取信息。佐藤憂幾乎沒有和虎杖悠仁單獨相處的機會,虎杖悠仁又對咒術界毫無常識,不可能會和她定下這樣的束縛。隨即他就想到了什麼——是手環!因為手環是咒具,本身就自帶咒力,又是佐藤憂送給他們的,所以沒有人察覺到佐藤憂的束縛。而隻要他們對佐藤憂的話表示同意,就有可能鑽到束縛的空子。

伏黑惠想起了佐藤憂問起手環的話……她恐怕是把手環等價成束縛了,所以他們接受了手環也就是接受了束縛。

“哈,那我就再補一刀好了。”兩麵宿儺拿出之前從特級咒靈那裡拿到的手指,整個吞下,“看看你能承受到什麼程度。”

要忍受這樣鑽心的疼痛,還是一直持續著的,一定會讓人壞掉的吧。

“……”佐藤憂臉色慘白,已經站不穩了,“抱歉……”

托著她的伏黑惠聽到了她的聲音,卻不明白她為何要道歉:“什麼?”

佐藤憂沒有說話,顫了顫手指,一個早就被召喚出來了的咒靈突然向伏黑惠襲去,將他打昏。

伏黑惠被咒靈托住,沒了支撐的佐藤憂隨即就摔倒在地。

“原來是你啊。”她的舉動也讓兩麵宿儺想起了什麼,“怎麼,活得太久心血來潮來當人類了?”

認出人了的兩麵宿儺兩廂權宜,最後還是放下了手。舊識是舊識,不熟也確實是不熟,但是如果讓他熟悉的那個來了的話,接下來可就沒有這麼好玩了。雖然現在也很不爽,但是總歸要比永無天日做苦工要來得好。

“咳咳咳……”緩了口氣的佐藤憂拚命咳嗽,總算活過來了,“不。”

“嗯?記憶洗得這麼乾淨?”兩麵宿儺蹲在佐藤憂麵前觀察她,“看來你們是有什麼計劃呢,會是一場好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