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第二天兩個人就像沒事人一樣,……(1 / 2)

春天花會開 三度半 3844 字 1個月前

第二天兩個人就像沒事人一樣,該乾什麼乾什麼,隻是誰也不理誰,老爺子手裡拿著報紙,翻來翻去的看,也沒參與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隻是薑致那雙紅腫的眼睛,想忽略都不行,翻到下一頁時,突然說了句,“阿致,明天是老張家小孫子的訂婚宴,你跟著小北一起去吧。”

薑致擦瓷器的手一頓,先看了一眼賀北笙,見他沒有反應才去看老爺子,“我又不熟,就不去了吧?”

“多見幾次不就熟了?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去就去。”說著對薑致哼了一聲,“怎麼,我老頭子現在說話不好使了還是怎麼回事?”

見老爺子好像真的生氣了,薑致隻能討好的笑笑,安撫著說,“沒有,我去就是了。”

“穿好看點,上次我生日穿的裙子就不錯。”

“······需要這麼隆重嗎?”

“和老張家的孫子不熟,難道老張是誰都不知道?”

薑致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答應,全程賀北笙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不喜歡穿禮服,不喜歡穿高跟鞋,那套禮服,也就在老爺子生日的時候穿過一次,還是被賀北笙威逼利誘穿上的,這會兒掛在的衣櫥,多虧了薑奶奶平時打理,不至於落灰。

“奶奶,我可以出國嗎?”薑致抱著禮服坐在床上,看著薑奶奶問。

“真不打算要少爺了嗎?”

薑致垂著頭,擦著手上不知道哪兒蹭到的墨水痕跡,半晌之後才看著薑奶奶說,“我能要嗎?”

她不知道喜歡是什麼。

小時候的經曆就像是夢魘一樣一直不斷的這麼折磨著她,讓她不敢對自己的未來有一點點奢望。

薑致當然相信賀北笙會對她好,對她很好,可是就是害怕,沒來由的害怕,手上的印記還清晰可見,被煙頭燙傷留下的猙獰傷疤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那個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曾經說出的惡毒話語,就像是詛咒一樣,時時縈繞在她的耳邊。

那些謾罵和無法抹去的回憶是薑致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夢魘。

她真的隻是害怕而已,哪怕隻是稍稍想起一點點,她都害怕得無法控製的發抖。

薑奶奶看著陷入回憶的薑致,將她抱在了懷裡,無聲的輕哄著,“阿致,都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好久好久,房間裡安靜了好久,等薑致緩過來,她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薑奶奶歎了一口氣,她知道,薑致沒有放下,恐怕永遠都放不下。

阿歡抱著一盒淡藍色盒子,臉上帶著歡快明媚的笑容敲開了薑致的房間門,“阿致,這是少爺讓我給你。”

許是感覺到房間裡的氛圍有些不一樣,阿歡的笑在臉上愣了一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沒有。”薑致接過盒子,“這是什麼?”

“不知道,少爺隻說讓我給你,沒告訴我是什麼。”

薑奶奶拍了拍薑致的肩膀,喊著阿歡一起走了。阿歡有些念念不舍看著那個盒子,她還想知道盒子裡是什麼呢。

薑致沒有打開那個盒子,還是穿之前那條裙子。她看著原本站在車邊的賀北笙突然生氣的上了車,就連多餘的視線都不給她,下意識的攥緊了裙邊,上車前整理好情緒還笑著林叔打招呼。

林叔從後視鏡看了眼兩人,按了座位之間的擋板,隔絕了前後兩個空間。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陰沉沉的,隨時都可能下雨,薑致不敢去看賀北笙,就隻能看著外麵熟悉的風景,回來一次真的要好長時間。

“你要是不想見到我,可以拒絕的。”

賀北笙劃著iPad的手一頓,眼底一片諱莫如深。

“薑致,我喜歡你,所以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可以不在意。”賀北笙突然轉頭去看她,“可是我也有心。”所以並不是無堅不摧,也會難過,也會傷心。

薑致張了張嘴,竟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一直到訂婚的度假村,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