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疼的人卻死於自殺,這到底得多絕望?
“……太宰。”江戶川亂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打斷了太宰治的思考,“不許走神!那個世界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啦!”
“……抱歉。”太宰治開口,一語雙關。
江戶川亂步沒有回應他。
“沒關係的。”宮野墜槐笑著說,“我也隻是,希望可以再次看到阿治哥哥而已,能有這次機會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太宰治最後問:“你知道,到底是誰把你送過來的嗎?”
宮野墜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說如果阿治哥哥問的話就把這個給你。”說著,遞給了太宰治一個黑紫色的玻璃珠。
太宰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個不是……該說,果然是那個家夥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多謝。”太宰治伸手接過玻璃珠,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宮野墜槐,“還有,再見。”
“嗯。”宮野墜槐帶著柔和的笑意,身形漸漸虛化,“永彆了,阿治哥哥。”祝願你和亂步先生能一直幸福啊。
恰在這時,日出了。
“喂,太宰。”江戶川亂步對著耳麥說,“改天有時間就出去玩吧!”
“啊……這難道是約會嗎,亂步先生?”太宰治饒有興致的問。
“是啊,你難道還敢不答應嗎?”江戶川亂步質問。
“當然不敢。”太宰治笑著說,“我知道了,就謝謝亂步先生了。”
“哼!”耳麥裡傳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