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獨發 又是傷藥!(1 / 2)

楚雲卿站在原地被嚇傻了。

她哆哆嗦嗦指著葉庭瑜:“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隻是被輕輕推了一把就鬨成這樣……”

“玄陽。”楚逸歸看了她一眼,這目光雖不淩厲,卻讓楚雲卿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從小就不敢惹三皇兄生氣,彆看三皇兄整日笑盈盈的,但是生起氣來能把人骨頭都掰斷,幾年前她親眼見過楚逸歸擒俘了刺殺父皇的死衛,將那幾人的腕骨生生敲成了好幾段。

自那之後楚雲卿便對這武藝超絕的三皇兄心生敬畏,現在知道自己闖了禍,老老實實站在一旁閉上了嘴。

隻不過她的眼神還埋怨地盯著葉庭瑜。

葉庭瑜忍著痛站直了身體,她現在根本顧不上什麼吃飯的事情,隻想躺下好好休息一會,頂著一張蒼白的臉道:“三殿下你們繼續用飯吧,我這一路有些累,就不打擾了。”

她婉拒了楚逸歸的攙扶,努力挺直腰杆走出了雅廳,剛過轉角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顫顫巍巍地扶著牆回到了廂房。

葉庭瑜走後,楚逸歸和阿爾斯蘭也沒了吃飯的興致,兩個原本就不餓的人又悠悠坐回椅子上。

“玄陽,你今日太胡鬨了。”楚逸歸垂眸,表情與平時一般無二,但仔細一看又覺得缺少了些溫度。

楚雲卿撇了撇嘴,心裡不是滋味:“三皇兄都不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推那人的,誰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會被我輕輕一推就倒啊,難不成是紙糊的……”

楚逸歸不讚同地搖頭:“葉公子是丞相獨子,從小嬌生慣養長大,你身為公主不該如此言行無狀。”

“什麼?!他就是葉庭瑜?那個搶走了清怡姐姐的紈絝?”楚雲卿瞪大雙眼。

葉庭瑜的名字她早就聽說過,但他們一個久居深宮,另一個是外男,平常根本沒有機會見麵,哪怕宮中經常舉辦宴會,但大多時候都是男女分席,陰差陽錯的也就從未見過。

楚雲卿可是知道的,葉庭瑜與林清怡定了親,搶走了她皇兄心愛之人。

楚逸歸蹙眉:“葉家與林家定親是媒妁之言,何來搶走一說?”

楚雲卿情急之下失了言,她偷偷打量著三皇兄,不自然地道:“總之本公主不是有意推他,今日既然三皇兄沒帶白蹄烏出門,那玄陽就先告辭了。”

她快步挪到雅廳門口,見楚逸歸沒有說話便捏著裙子小跑了出去。

早知道葉庭瑜會來,她一定不約林清怡到皇莊泡溫泉,楚雲卿著急趕回去告訴清怡姐姐,她那個驕奢淫逸的未婚夫婿也在此處。

玄陽公主走遠後,楚逸歸抱歉地看向阿爾斯蘭:“大王子莫怪,我這皇妹嬌蠻了些。”

“聽說玄陽公主行七?”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已故的親妹,阿爾斯蘭並未見怪“公主倒是真性情,不過最好還是為葉公子請個醫者來吧,他的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拖久了也不妥。”

阿曼逐字逐句地翻譯。

楚逸歸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大王子說的是,隻是眼下我恐怕不能陪同了,大王子若是想在皇莊上轉轉,可以讓陸管事派下人帶著。”

阿爾斯蘭不置可否,起身揮了揮手,留下一抹慵懶的背影。

回到客房的葉庭瑜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去了多久,她再次睜開眼時是被輕柔的敲門聲吵醒的。

“嘶!”葉庭瑜剛一起身,從後背到肩胛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她甚至懷疑剛才不是睡著了,而是因為太疼所以昏了過去!

葉庭瑜慢吞吞地走到門口,單手打開門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林姑娘?你怎麼在此處?”

出現在屋外的是提著食盒的林清怡:“葉、葉公子。”

林清怡被她突然開門的動靜嚇了一跳,轉而又局促不安地笑了笑:“清怡今日是隨玄陽公主來的皇莊,聽聞葉公子受了傷,不知可有用過晚膳?”

葉庭瑜鼻尖一酸,多好的小姑娘啊!

雪中送炭也不過如此了吧?

“還沒吃過呢,林姑娘可要進屋坐坐?”葉庭瑜盯著她手上的食盒,饑餓的感覺鋪天蓋地般襲來。

林清怡靦腆地點頭,跟著葉庭瑜走進了廂房之中,她將食盒的蓋子打開,一股誘人的香氣四散開來。

“這是我親手做的白汁丸子,還有灑蒸雞,因為準備的時間不夠所以隻配了魚湯,還望葉公子莫要嫌棄。”她把食碟一樣一樣擺在了桌上。

葉庭瑜夾起一顆圓滾滾的肉丸塞進嘴裡,幸福的感覺瞬間溢於言表。

“怎會嫌棄!林姑娘當真賢惠。”怪不得男人都喜歡賢妻良母呢,她要是男的也想娶一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