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 cos,咬死他(2 / 2)

“好,我馬上算完了。”

季星潭修長的手指抓著烏龜殼,表情認真地來回擺弄,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現象。

他算的是禦獸宗能不能獲得黃州宗門大會的第一名,可不管算了多少次,占卜的結果最終都會變成小師妹的姻緣。

“小師妹,你這個姻緣……真的不得了啊。”

聞言,祝眠把做好的狗牌戴在cos的脖子上,臉上表情淡淡道:

“算了吧,大師兄,三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我……我這輩子算卦,隻錯了那一次!”

確實,季星潭的運氣真的很好,隻要是他用心算出來的卦,次次靈驗。

唯一一次出錯,也是三年前祝眠的姻緣卦。

就在這時,一直蹲在地上安安靜靜的cos猛地豎起來了耳朵,用玻璃珠做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禦獸宗的大門看。

“師兄,隔壁花溪宗的人又來了。”

“師妹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看。”

季星潭把祝眠護在身後,心中已經料到了花溪宗這次到底因為何事才來。

禦獸宗二師姐夏詩倚從小就有一個怪病,不管春夏秋冬身體的溫度都很低,甚至血液都會被過低的體溫凍住。

一直以來,他們的師尊都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才吊住了夏詩倚的一口氣。

直到上個月,師尊難得滿臉嚴肅地從夏詩倚房間內走出來,當天直接去了隔壁花溪宗。

他把自己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成的玉酒壺給了花溪宗掌門人,這才拿回來一朵鞏固神魂用的珍貴魂緣花。

花溪宗和禦獸宗僅僅隔著一座山,共用同一條靈脈。

黃洲的靈脈很稀缺,因為靈脈這件事情,花溪宗和禦獸宗的關係一直不太好,經常吵架。

他們今天找上門來,肯定是為了魂緣花。

“季星潭!你快給我滾出來!”

門外傳來了吆喝聲,來人是花溪宗的親傳弟子柳乘風。

季星潭讓祝眠留在屋內,自己走了出去。

“乘風兄弟……”

還沒等季星潭說完呢,柳乘風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誰跟你是兄弟,彆叫的那麼親熱,我今天來就一個目的,把魂緣花交出來。”

聞言,季星潭皺眉,好脾氣的說:“我們師尊已經用自己的寶貝玉葫蘆抵了魂緣花的債,這筆債已經兩消了。”

“你說兩消就兩消了?黃洲近幾年的靈力越來越少,偏偏隻有我們花溪宗才能產出魂緣花,你們禦獸宗不肯把更多的靈脈讓給我們,導致我們花溪宗的魂緣花大量枯萎!”

柳乘風說到這裡,就恨得牙癢癢,真不懂禦獸宗算上師尊才隻有五個人,還非要霸占著半條靈脈浪費。

“現在最後一朵魂緣花,就是你們手中那朵,怎麼?還不允許我們上門要?”

季星潭搖了搖頭,反駁道:“首先,我二師妹她身體不好,需要大量的靈力溫養身體,問你們要魂緣花也是這個原因。”

“第二,不管什麼原因,師尊當時已經用玉葫蘆給你們花溪宗兩清了,不存在欠你們人情,所以這朵用來救我二師妹的魂緣花,我不會給你。”

柳乘風才不管那麼多呢,他直接從腰間把劍給抽了出來。

“好好跟你說你聽不懂,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看他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季星潭輕聲歎息了一口氣:“哎……”

他原本是不想動手的,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動手,對自己動手的人就會非死即傷。

果然,柳乘風看見季星潭站在原地不動後,冷笑一聲,直接出手,飛身一劍砍了過來。

他還沒接近季星潭呢,左腳莫名其妙就被右腳狠狠地絆了一下,摔在地上吃了一嘴泥巴。

怎麼回事?好好的大平地,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地摔倒?

柳乘風不信邪,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再次朝季星潭衝過去,這次是他的右腳狠狠地絆了左腳一下,嘴裡吃了第二次泥。

“噗。”

柳乘風的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他捂著流血的鼻子,勉強抬起頭來,就正好和祝眠對上了視線。

他記得這個小姑娘。

十五歲的模樣,長的非常水靈可愛,偏生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樣。

她腳邊蹲著一隻奇醜無比的鐵疙瘩,身上花花綠綠的,看模樣像一隻狗,因為槽點太多了,他直接脫口而出一句:

“這什麼玩意,鐵疙瘩狗?長的也太醜了吧?”

聞言,星際首席機械師的祝眠微微挑眉。

曾經多少人想要她製作出來的機械生物都有價無市,cos身上的顏色是多了一點,但這是祝眠的作品,還輪不到彆人來說醜。

所以祝眠彎腰,伸手拍了拍cos的頭,開口道:

“cos,咬死他。”

柳乘風將口中的泥巴給吐了出來,大放厥詞:

“就這麼小,又這麼醜的鐵疙瘩,能咬死我?”

下一秒,隻有半米高的小狗勾,骨骼瞬間拉長,變成了兩米惡犬。

柳乘風臉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好像,真的能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