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把劉海給彆起來了,露出大氣嬌豔的五官,明媚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還有這身材,該瘦的瘦,該肥的肥,曼妙多姿,彆說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白榆蛻變成了個膚如凝脂、腰細腿長的大美人兒。
整個大院數下來,居然沒有一個人長得比她還好看。
“哎喲,以前怎麼沒發現小榆長得這麼好看?”
“以前小榆彎腰駝背,走路又低著頭不敢看人,一起在大院住了那麼多年都沒看清楚她的臉,現在這樣多好。”
“可不是說,這人就是活個精氣神,小榆,以後你這劉海就彆弄下來了,像現在這樣露出額頭多好看!”
白榆沒在一聲聲的讚美聲中迷失自我,倒是白老太笑得合不攏嘴,嘴角就差沒扯到耳根。
白老太心情大好,比平時多吃一碗麵。
不過也是白榆做的東西太好吃了,炸蝦棗跟大棗一般的大小,一個個炸得金黃金黃的,咬一口酥脆得不行,酥脆的外殼包裹著餡,特好吃。
鴨爪裹滿了醬汁,十分軟爛入味,好吃得根本停不下來
秦心卉下班回來,看白榆還渾然不覺電影票被拿走,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現在多吃點也好,過了明天也許就再也吃不下了。
知道白老太不會做自己的份,秦心卉也沒多問,敷衍打了個招呼就進自己房間了。
白榆沒錯過秦心卉嘴角那抹笑意,也跟著彎了嘴角。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笑得太早可是會被打臉的哦。
想到能將江凱和秦心卉兩人一網打儘,白榆也有些期待明天的到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秦心卉一大早就出門了,而且還特意打扮得比平時精致了不少。
白榆沒急著出門,也沒打算去跟蹤秦心卉。
她隻要到點去電影院附近守株待兔就行。
吃了早飯後,她拿上前天晚上寫好的信去郵政局走一趟,花了八分錢買了兩張郵票。
從郵政出來,她這才慢悠悠朝電影院走去。
因為自行車太顯眼了,她是走路過來的。
到了電影院,她在周圍饒了一圈,然後找到了一個隱蔽性很好,同時又能觀察到電影院入口的地方。
然後她買了兩個黃米炸油糕。
黃米麵油炸糕是老北京小吃之一,用的是黍子去皮後做成的黃米麵,加入白糖或者紅糖餡,炸到外皮起泡就做好了。
黃米麵油炸糕剛做起來的時候最好吃,熱乎乎的,一口咬下去,酥酥脆脆,外皮酥脆,裡麵糯嘰嘰,香得讓人叫絕。
她蹲在路邊慢慢吃,眼睛四處打量,尋找著兩個身影。
昨晚她突然想起上輩子的今天,在電影院附近發生了一件事情。
有兩個兄妹,哥哥為了給餓了幾天的妹妹找吃的,偷了電影院的錢,結果當場被抓住,之後被送去農場勞改,妹妹因為沒人照顧被送去福利院,後麵被一對生不出孩子的夫婦給收養了。
可小女孩的人生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更好,反而在十一歲那年戛然而止,死的時候還懷有身孕。
十一歲的女孩懷孕,這一聽就不正常,可那對夫婦對外說小女孩跟社會的流氓混在一起,被搞大了肚子沒臉見人才選擇跳樓。
眾人紛紛唾棄小女孩不自愛,直到幾年後,這對夫妻被人以非常殘酷的手段了結了性命,事情的真相才被揭露出來。
原來,小女孩沒有不自愛,而是那對夫婦人麵獸心,小女孩懷的孩子就是養父的,夫婦兩人擔心被人發現,索性就將小女孩從高樓推下去。
就在白榆想著上輩子從報紙看來的消息時,一個小女孩走到了她麵前,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手裡的黃米炸油糕,不停地吞咽口水。
白榆回過神來,上下打量了小女孩一眼。
小女孩臉色蠟黃,頭發稀疏,一看就是營養不良。
隻是不等她開口,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著急地跑過來,拉上小女孩的手就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走,哥哥帶你回家。”
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哥哥,妞妞餓,妞妞想吃糕糕。”
白榆目光落到男孩臉上,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就是報紙報道的那對兄妹。
似乎注意到白榆的目光,男孩看過來,眼神帶著狼性的凶狠。
白榆卻沒怕:“我可以把這塊黃米炸油糕給你妹妹,還可以另外給你們五塊錢,不過你得幫我做件事情。”
男孩:“什麼事情?”
白榆挑眉:“難道你不擔心我讓你做壞事嗎?”
男孩盯著她,沒吭聲。
小小年紀給人壓迫感就這麼強,怪不得後來成了一方霸主。
上輩子男孩的手段可以說非常殘忍,但在她看來,那對夫婦是罪有應得。
白榆摸了摸鼻子:“等會兒有一對男女會過來,我需要你幫我撞一下那個女的,最好把女的撞到男的懷裡。”
男孩:“就這樣?”
白榆點頭:“就這樣。”
男孩:“行,但你得先給我定金。”
對於男孩這個要求,白榆同意了,並把手裡另外一塊黃米炸油糕給了小女孩。
小女孩高興得眼睛眯成月牙形:“哥哥吃。”
男孩:“念念吃,哥哥不餓。”
白榆把目光從兩兄妹身上移開,開始等江凱和秦心卉。
過了十幾分鐘,江凱終於出現了。
她把最後一口黃米炸油糕吞下去。
獵殺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