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不要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吻我。……(2 / 2)

“等下。”女人暈暈乎乎地起身,光著腳丫子追上來,揪住了他的衣袖:“酒醒了再走。”

“為什麼?”

“我怕外麵有記者,過了夜再走,安全些。”

陳淮驍看著女人這般的挽留,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黑眸如冰:“撒謊騙我過來,又想和我過夜?”

“……”

那一次旖旎畫麵,再度浮現腦海。

“臉紅了?”

“沒有。”

“這一次,你又想要什麼?”

白茵被他以挾製的姿勢捏住了下頜,水潤的櫻桃唇都被捏得嘟了起來,強撐道:“你願意給什麼?”

陳淮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我心情。”

男人說完,動作強勢地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白茵知道應該拒絕。

隻要她開口說一個“不”字,陳淮驍不會硬來。

但她沒有拒絕。

借著酒精的揮發,藏在心底的愛慕洶湧而出,在她腦子裡劈裡啪啦地炸開煙花。

她跌入了溫柔的被窩裡,在鬆軟中……

不斷下墜。

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她也不虧。

……

宿醉之後的清晨,總是醒的格外早。

白茵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來,下意識抓著柔軟的白色棉被,擋住不著一物的身子。

頭有些微疼。

緊接著,她放下來的白皙手臂,正好落在了男人挺闊的胸膛上。

白茵像是被火星濺著了一半,猛地縮回了手,驚悚地看向了身邊的男人。

他還未醒,白色被單擋在他一半的胸膛上,露出來的那一半,線條流暢,弧線優美,是非常完美的男人身材。

即便是宿醉而眠,他那張臉也沒有絲毫變化,仍舊完美得無可挑剔,讓她產生了某種錯覺,好像睡了九天之上不容進犯的神明。

白茵腦海裡還殘留了些許迷亂的碎片。

麵對這個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她情動到無以複加的程度,甚至在最極致的時候,還掉了眼淚。

那晚之後,她不告而彆。

而今重逢的見麵時間…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半小時,又睡到一起了。

這一次,比上次還要激烈。

兩個人都是久旱甘霖。

白茵使勁兒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怎麼就控製不住自己呢!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撿起地上隨意亂丟的裙子,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白茵看到頸下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痕跡,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

那男人…跟狼似的,快把她整個吞噬了。

她打量著自己,清雋的五官的含著幾分豔麗,烏黑的發絲如瀑,眸底帶著迷蒙的水色。

常年的形體訓練,讓她的身材完美到無以複加,纖腰楚楚,即便沒有穿bra,也是飽滿挺拔,宛如為他的手掌量身定做。

白茵移開了視線,轉身打開了淋浴噴頭,衝掉了一身的頹靡和酸澀。

她洗完澡出來之後,陳淮驍竟還未醒。

這倒讓白茵有些意外,他防備心重,向來淺眠,一丁點聲響都會讓他警覺。

難道真的是昨晚喝太多了?

她揉了揉剛剛吹完的蓬鬆發絲,走到床邊,溫柔地望著他。

他身上彌漫著她身上的檀香氣息,那是她常年熏香,暈染出來的味道。

白茵湊近了,輕輕嗅了嗅。

還真有。

陳淮驍身上沾染她的味道,像是某種標記。

人是她的,誰都彆想搶走。

白茵俯身,做出了要吻他的動作,不過唇卻沒有相碰。

她隻是在想象吻他的感覺。

而下一秒,她的後腦勺被大掌捧住,往下一壓。

緊接著,男人覆上了她的唇,不懷好意地進犯,令她猝不及防。

“唔!”

她掙開了他,狼狽地退後了兩步。

下唇刺疼的牙印感...很清晰。

陳淮驍睜開了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嘴角微勾著,那張清冷如神佛的臉,卻帶了幾分修羅的邪惡——

“昨夜,還沒吃夠?”

“你喝醉了,我也是。”白茵背過身,坐在了儘頭的床畔。

陳淮驍睨著她的曼麗的背影,黑裙性感,勾勒著她腰窩的流線,手臂和肩頸是冷白的膚色,宛如清冷的月輝。

即便陳淮驍見過無數藝人完美的比例身材,但白茵的…堪稱極致。

“我是喝醉了。”他淡笑道:“但你…似乎沒那麼醉。”

白茵宛如貓咪一樣爬過來,湊近了他的臉,嗓音撩撥:“哥哥向來知道,我這裡,你沒有白吃的。”

“這次,想要什麼。”

“留著,等我想好了,一並問淮哥哥討。”白茵指尖落到他胸口:“再說,睡到陳淮驍這樣的好身材,我也不虧。”

陳淮驍看著她滿眼的魅意,知道她已然不複當年,臉色終於沉了下去:“看出來了,你昨晚的狀態,的確不虧。”

“……”

想到這昨晚的自己,白茵知道那種身體的反應,她根本控製不住。

陳淮驍扯開了被單,隨手撿起白襯衣,一顆一顆…一絲不苟地係上了紐扣,穿上西裝得的他,氣質是非常嚴謹的禁欲係。

“你比多年前那一次,長進了很多。”他麵不改色地評價。

白茵自然不甘示弱,故意道:“誒?哥哥反而不如大學那會兒了,是年齡大了嗎。”

話音未落,男人走了過來,強勢地揪住了她的手:“你確定?”

“……”

白茵怕他又興起了,翻身從床的另一邊滾過去,防備地望著他:“開玩笑的。”

“我知道。”

陳淮驍很清楚昨晚自己的表現,理了理衣領,也沒勉強她——

“隻是我不喜歡一件事,不要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吻我。”

他向來不喜歡不可把控的事情,尤其是在睡著之後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態。

“我不是在偷吻你。”白茵明媚地笑著,一字一頓道:“我是在...品嘗戰利品。”

聽到最後這句話,陳淮驍心裡莫名湧出一陣慍怒,但他清冷的麵龐很完美掩飾了下來。

離開房間之後,陳淮驍給助理沈彬打了個電話:“查一下,昨晚我的酒,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