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次回來,她已經給自己穿上了層層鎧甲。
但驀然被他這樣子親熱地吻住,還是有些臉熱。
“原來你不喝酒,也會臉紅。”陳淮驍嘴角勾起了笑意:“怎麼,和我接吻,你DNA動了?”
白茵極力穩住心虛,說道:“我DNA沒動,反而驍爺一看到我就faqing,就這麼喜歡我這張臉?”
陳淮驍捏著她的臉:“你對你的優勢,了如指掌。”
“所以才要好好利用。”
終於,陳淮驍的眼神多了幾分寒涼,抽回了目光,扯過了她的手腕,在她鬢邊用性感的耳語道:“那就再好好利用一次。”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白茵吃疼,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你叫我來起居室,就是為了這個?”
“還能為什麼。”陳淮驍輕描淡寫地掃了眼桌上那一盆太妃糖:“總不能是叫你來吃糖的吧。”
“那次是意外。”
“兩次了,都是意外?”
“兩次你都喝醉了。”白茵麵無表情道:“我這人…無利不起早,任何事都有目的。”
“所以那晚,你的目的就是利用我,報複蘇安寧?”
“當然,總不能是饞你的身子吧。”
陳淮驍眼角微挑:“還真不是沒這個可能,彆忘了那晚,老子全身都是你的口水。”
“……”
白茵直言拒絕道:“蘇家和秦家就要聯姻了,雖然還沒見過秦家公子,不過聽說挺帥的,我很期待。”
“帥是帥。”陳淮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臟的很,彆讓他碰你。”
白茵站起身,拎著脹鼓鼓的斜挎荷包,轉身走出起居室:“這就不勞驍爺操心了。”
女孩離開起居室後,陳淮驍靠在沙發邊,揉著眼角,呼吸著房間裡濃鬱的沉檀香味。
都是她的味道。
沈彬敲門走了進來,狗腿地對陳淮驍道:“驍爺,您剛剛特意叮囑我去買的太妃糖,那個妹妹…還喜歡吧,我看到她包裡揣了好多,邊走邊吃呢。”
陳淮驍抓起一把糖,不客氣地砸在了他身上:“出去。”
……
下午,閨蜜孫梨梨陪著白茵試婚紗。
她左右環繞著白茵,看著她這一身潔白的婚紗,縱然一張毒舌辣嘴,此刻也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層層疊疊的蕾絲環繞著輕紗軟緞,就像少女永不醒來的夢,包裹著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漂亮得令人窒息。
而她那雙烏黑的眸子,水光瀲灩,被她不動聲色地輕掃一眼,簡直勾魂奪魄。
“嗚,寶,不要嫁給什麼破男人了,嫁給我吧,我一定好好疼你!”
白茵笑了起來,指尖推開了她湊過來要親親的臉蛋:“我讓你幫我打聽秦家太子爺,打聽清楚了嗎?”
“這還需要打聽嗎,北城誰不知道,那位秦二公子不是好貨,身邊女人如流水,是個典型的玩咖。”孫梨梨擔憂地看著白茵:“小茵啊,你真的要和他結婚嗎?”
白茵看著鏡子裡潔白的婚紗,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我一直以為你有什麼好主意,可以避開這場聯姻呢!”
“主意正在想,彆催。”
“你…你可快點想吧!”孫梨梨嚴肅了起來,抓著她道:“實在不行,去求求陳淮驍?你現在跟他的關係,可非同一般。”
白茵聳了聳弧線優美的雙肩:“彆白日做夢了,我和陳淮驍沒有情分。”
秦爵不是什麼好鳥,陳淮驍則更加不是。
不僅如此,比之於秦爵這種渣的明明白白的,陳淮驍那種鈍刀子割肉的…更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就像她十年前對陳老爺子說的那樣,她要成為最有錢、也最幸福的人。
沒有人能給她幸福,除了她自己。
……
試好了婚紗照,孫梨梨坐在化妝鏡前,對白茵說道:“小茵,今晚有比賽你去不去啊?”
白茵一邊卸妝,漫不經心道:“什麼比賽?”
“賽車,你不知道,因為陳淮驍喜歡玩這個,所以北城有一個特彆大的山地賽事協會,每周都會有比賽,參賽的要麼是一流專業賽車手,要麼是北城的公子哥們,也有不少業餘選手參賽,獎金也高得離譜,總是很多人去玩兒的,熱鬨極了。”
“陳淮驍也會去?”
“不一定,他忙得很。”孫梨梨神秘兮兮道:“不過今天晚上這一局,確定了秦爵會來,他可是賽車的一把好手,據說打敗過不少專業賽車手。”
白茵用化妝棉卸了妝,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孫梨梨繼續道:“你不是好奇這位盲婚啞嫁的未婚夫長什麼樣嗎,不如親自到現場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