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微微歎息,他起身拍了下鬆田陣平的肩膀:“鬆田,這四年你辛苦了。”
鬆田陣平:“……”
什麼鬼???
鬆田陣平一頭霧水,他想點根煙又生生止住了動作,最後隻是喝了口水:“你們直接說事就是,彎彎繞繞的讓人頭疼。”
某對幼馴染默契地對視一眼,最後降穀零笑了下,話語中帶著安撫:“我們知道萩原離開了四年你可能不太習慣,但人……死不能複生,鬆田你是時候該走出來了,你也有你的生活。”
鬆田陣平:“??”
什麼登西???
鬆田陣平懷疑萩原研二其實在某對幼馴染眼裡是透明狀態,所以就變成了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
可是剛剛這兩個笨蛋明顯就是暗示hagi出去啊。
總不能這些都是他腦補吧?
鬆田陣平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
他看向諸伏景光,就看到諸伏景光笑得無奈,一雙湛藍色的眸子裡帶著撫慰:“zero說得沒錯,鬆田你現在的狀態我們也很擔憂。”
鬆田陣平忍了忍,終究還是沒忍住:“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我的狀態很好。”
這下兩人的狀態就是一致的無奈了。
降穀零說:“鬆田你冷靜點,我們隻是提點建議。”
諸伏景光也在一旁勸:“實在不行你就找個喜歡的人談戀愛也可以。”
鬆田陣平隻想捶他們。
鬆田陣平將水喝完,杯子在桌子上發出一聲“砰”的響聲,他的態度帶著點強硬:“你們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我到底做了什麼能讓你們這個反應?”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麵麵相覷,瘋狂加密語言。
降穀零:hiro,我們好像誤會鬆田了。
諸伏景光:所以外麵那個是誰?
降穀零:不知道啊。
一對幼馴染的加密通話就此結束,鬆田陣平見狀嗤笑:“你們想好怎麼狡辯了嗎?”
“那、那個,”諸伏景光尷尬笑笑,知道鬆田陣平被他們惹毛了又有點慫:“怎麼能說是狡辯呢?”
降穀零看不得自己幼馴染這慫樣,他直接道:“鬆田就算你再忘不了萩原也不應該找一個和他長得像的,而且你……情感太扭曲了。”
說到後麵還頗為理直氣壯。
仿佛鬆田陣平是什麼絕世渣男。
鬆田陣平花了一秒去理解這龐大的信息量。
一句話概括,大概就是他因為hagi的離開心理扭曲找了個替身談戀愛。
很好。
非常好。
鬆田陣平捋完後對他們這荒唐的認知不僅不置一詞,還笑得格外溫和:“還有什麼嗎?”
降穀零身體微僵。
他覺得自家好友現在的表情明明溫和,卻仿佛是什麼暴風雨前的寧靜。
仿佛如果他再說出一句,就能看到舞著鐮刀的死神和他招手。
啊……
hiro,救命!!!!!
……
“叩叩。”
在外麵轉悠了好幾圈尋思著他們應該說完了的萩原研二敲了敲門。
“進。”
說話的是鬆田陣平,萩原研二莫名覺得自家戀人的心情好像挺不錯的樣子。
他轉動門把手推門進去,首先入眼的是翹著二郎腿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喝水的鬆田陣平,而另一旁是鼻青臉腫的兩個人。
“誒——?”
小降穀和小諸伏終究還是因為玩失蹤被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