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泉一額角青筋乍現,拎起對方的衣領威脅:“喂,你個及川混蛋,有本事再說一遍!”
“對不起對不起~”
及川徹選擇立即滑跪。
“所以呢,”岩泉一收拾好散落在四周的排球,“怎麼突然回來了?”
及川徹很是苦惱,“因為女朋友臨時有事,就將我獨自拋棄在那裡了。”
“活該。”
及川大人哭得好淒慘,但是已經習慣了的岩泉一卻表情冷漠。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小時候第一次見的時候,慌張得不行,後來的一係列囧事也因此而生。
“於是就回來找岩醬啦!”
“不要把我說得像個備胎一樣!”
“而且,我還偶然碰到了個很厲害的人呢,在附近的體育館時。”
岩泉一聞言側目。
“很少能見到比牛島還大炮的選手呢。”
他聽得來了興趣,“那人是哪個學校的?”
“看著不像是高中生欸,不過他的發球還挺獨特的,正好有點靈感,我就來練練發球了。”
及川徹拿起一個排球,“岩醬要陪我一起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
無聲地歎了口氣,岩泉一無奈,及川是知道的,自己總是不會拒絕他。
“當然了。”
他理所當然道。
“但是記得早點回家,明天還要上課呢。”
“知道了知道了,岩醬難道是我的媽媽嗎?”
“哈?!!”
“對不起啦!”
——
“牛島?”白布賢二郎注意到正在訓練發球的牛島若利不知何時停下動作,這樣的異常令他不由詢問道:“怎麼了嗎?”
牛島若利一臉的認真:“總感覺……有人在提起我。”
而且還有股很強的怨念。
白布賢二郎:“……錯覺吧。”
“比起這個,今年的IH又要開始了。”
牛島若利應了一聲……隨後就沒了下文。
一隻手驀地拍在了白布賢二郎的肩膀上,“白布醬,關於若利君不善言辭的事實,你不應該早就習慣了嗎?”
白布賢二郎無奈,但維持住臉上的麵無表情,“天童前輩,請不要隨意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天童覺總是習慣將自身的大部分體重壓過去,很沉的。
“誒呀!”天童覺狀似驚訝,表情誇張起來,“還真是對前輩不留情麵呢。”
在一旁看戲的大平獅音吐槽:“天童彆玩了,難道你是隔壁家的三歲小孩嗎?”
天童覺笑嘻嘻的,也不在意。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我聽到了IH這個詞哦~”
牛島若利:“白布說,距離比賽的時間不遠了。”
“確實呢。”
“上次隻進去了全國前八的隊伍,不知道這次會是多少呢?”
“當然是要贏得全國第一才好吧!”
這個是突然出現在訓練場地的五色工。
作為新加入的一年級選手,他總是有著大把的熱情與信心。
瀨見英太安慰性地拍了拍他,並鼓勵道:“加油,未來的王牌。”
五色工周圍頓時有大漲的氣焰撲麵湧來。
“真是的,明明就知道五色的性格,還這樣激他,真是頑劣的性格啊。”
瀨見英太不以為意,“畢竟未來可是要當王牌的存在,提前鍛煉下總是好的。”
“我們接下來可是要和各個地方的名校打比賽呢。”
“說起來,青城那邊好像在準備著什麼。”
兩家學校在宮城縣內碰到過許多次,對方的實力技術早已經了解得輕車熟路。
尤其青城的隊長及川徹,明明每次都將對方打倒,下一次卻依舊能夠重振旗鼓地發出挑戰。
要不是他們是被挑戰的那方,都要為對方鼓掌了。每次和青城的戰鬥之後,白鳥澤也會感到很疲憊的。
“準備新事物不正是及川徹所擅長的嗎?”
“但是我們也不會輸啦!”天童覺說著,伸出雙臂為大家展示這邊隊伍的武器,“當當當當!我們可是有若利君在的!”
被突兀提到的牛島若利聞言冷靜地抬起頭,看向均注視著自己的眾人,眸中平靜無波,滿是淡定。
“嗯,我會帶領你們一直贏下去。”
他的音色平平淡淡,像是在宣誓,又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但是在場的眾人知道,牛島若利說出的話,總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