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夏鷗。”
“恩,夏鷗。”我思索了一下:
“你男人給了你多少錢?”
“他不是我男人,我們隻是主戶關係。剛才他給了我2千.”
我徹底絕望了,你真的不能想象一個花兒一樣美好的少女,站在陽光下,帶著斯文與純白,穿著牛仔褲和襯衫,自然得像說“我今天看見一件好看裙子”一般地形容她和何跟一個男人金錢與□□來往。
我倒真希望她有她年紀一樣的活動和思想。
“我包養.你!”一句話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就衝出口。
值得鄙視的是,還帶了一臉緊張的期盼。
“好的。”她說,不加任何修飾的臉上,毫無表情。
然後她就是我的人了,期限為兩年。
但是幾天後我就發現我帶了個不會叫的衝氣掛掛,實則是個隻會做飯泡茶的啞巴。
每天下班就看見夏鷗趴在桌上發呆,她靜靜的把目光集中在桌麵的菜碗上,看不出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有沒有喜樂。
我看著就感覺不舒服,就說道:
“我回來了你連鞋都不會幫我提一下嗎?”
於是她才急急地去找我的拖鞋。
夏鷗是個乖女孩,說菜淡了會去放鹽;說人累了會給你捶背,隻是永遠不聲不響。
她這點不發聲響的“優點”也表現在床上,這是我一直無法忍受也是她唯一不聽話的地方。
“夏鷗你彆咬著磨,乖些,放輕鬆!”我誘導他。
“……”還是不發聲,一臉麻木,常常搞得我差點要痿了。
有時工作多了,在電腦前坐得腦子一亂,看一眼她就靜下來了。
我在時,她永遠像個清靜的鳥兒般依在身邊,我猜想她坐在我左右就等著我和她對視,因為每當我看她時,她都在靜靜的看著我。
那目光從她美麗安靜的眼睛中流出,不攙雜任何欲望,神奇的是我會像欣賞一副風景般冷靜下來。
有時我錯以為我們是婚後十年的夫妻。
但我很清楚我不會喜歡她的,因為她是個小姐,對於做小姐這份職業,我本人不鄙視也不尊重,卻是絕對不會加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