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談話他了解到,少女叫千夜咲,有兩個家人,一個看起來很冷酷但其實很護短,一個看起來很凶但其實很害羞。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少女抓住了光,仿佛那光就是她的全世界。
但為什麼,你的絕望一點都沒有消失?
不能放手,起碼現在不可以。
於是他和少女千夜咲交換了電話。
雖然被小陣平痛擊我的腎部,但把他的頭發徹底揉亂之後,疼痛還有對少女的擔憂消失了一部分。
希望她能快點振作吧。
然後在久違的兩天假期裡,萩原研二想起
想要約她出來放鬆,順便看她的現狀。
不過為什麼小陣平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是那種可刑可拷的罪犯啊?明明是你自己想齷齪啊喂!
“不過小陣平你似乎不喜歡咲?”為什麼?
鬆田陣平沉思的表情一變,目光帶著意味深長,“你相信我嗎,haig?”
萩原研二笑笑不說話,但手上已經準備揍人了。
“我的感覺告訴我,她,很危險。”不是普通的罪犯的危險而是另一種的,讓人有些細思極恐、毛骨悚然的危險。
危險?萩原研二第反應就是臨死前也要拽著旁人起毀滅的危險。
他有些擔心千夜咲的心理狀況,並沒有深思鬆田陣平語氣裡的凝重。
“千夜咲!”萩原研二的雙手沾染了不屬於他的鮮血,驚慌失措地呼喊著她。
“我成功了,萩原。”
成功,成功什麼?荻原研二不知道,他想給千夜咲止血。
“活下來了。”
萩原研二猛地抬頭看向她的眼睛,這究竟是怎樣的人,才會擁有一雙這樣的眼睛。她的眼頓時充滿了光,她好像這一次真的看見了希望。
她看著萩原,仿佛在透過他看誰。
萩原研二突然明白了——
這種危險不是對他人,而是對她自己。
因為絕望地想要拯救什麼,一次次讓自己溺斃。
千夜咲在救他,也在救自己。
但這種拯救方式,是通過代替死亡的方式嗎?
這種無意的自我毀滅,以拯救之名的自我毀滅,是他無法觸碰的極度危險。
但不應該這樣的。
看見千夜咲瞳孔逐漸失焦,萩原研二才猛地從這極度的悲傷中醒過來。
不!!失血過多!可惡,他在做什麼啊,為什麼在發呆。
萩原研二咬牙,恨不得把剛才的自己打醒:千夜咲的血快流乾了!你這個混蛋在做什麼啊!
“萩原!!!”絕望的呼喊傳來。
他看到了希望,在迅速止血的同時大喊,“陣平!!快叫救護車!!有人受了重傷!”
“萩原?”鬆田陣平絕望痛苦的眼睛迸發出欣喜,然後聽見了萩原的話,臉色一變。
“咲,看看我,彆睡。”萩原滿是血的手扶住千夜的臉。
目光呆滯,但還有輕微的反應。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大喊。
鬆田陣平衝了上來狠狠摔了一跤,但他臉上滿是對萩原研二沒事的劫後餘生。
然後他看見了,千夜咲,那個他印象中危險的少女。
她躺在那裡,而萩原研二滿臉焦急。
“振作點千夜咲!”
琴酒在處理完事後,打算喝點酒,本來有些不高興的情緒在見到煩人的老鼠波本和蘇格蘭後,臉黑了下來:難道他們就認識這一個酒吧嗎?
他迅速喝完杯酒打算離開,不要臟了自己的眼睛。
然後他接到了伏特加的電話。
一直在暗中觀察琴酒變臉的兩人對視一眼。
琴酒往外走著。
"大哥,“伏特加的聲音有些顫抖。
“蒂塔被條子帶走了。”
琴酒停下腳步空氣沉默了一秒,他猛然轉身掏出伯/萊/塔,朝波本開槍。
啪——酒瓶碎裂。
一直警惕的兩人迅速起身把搶對準琴酒。
“蒂塔好像被炸彈炸傷了,被條子送到醫院了。”
“琴酒,你發什麼瘋?”波本和蘇格蘭陰惻惻地盯著琴酒。
琴酒咬牙切齒,“伏特加!”
說話大喘氣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