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華伺候著南嫿穿衣的時候,南嫿說道:“給我選一套素的,我今天和你們一起去酒樓。”
雲華聽了南嫿的吩咐,便給南嫿選了月白色邊緣是青綠色的上衣,搭配著下裳青綠色的齊腰襦裙,最後選的褐色裙帶。因為出門要帶帷帽雲華便給南嫿梳了隨雲髻,並且給她叉了一枚鏤空蘭花珠釵,最後拿著帷帽給南嫿戴上。
雲華給南嫿梳洗妥當以後,便去叫元寶,主仆三人從後門前往酒樓,剛到了酒樓,南嫿便對雲華說:“你先去把趙掌櫃叫到雅間,然後帶著元寶繼續去教,等會我忙完了就過去。”
雲華點了點頭,按照吩咐先找了趙掌櫃,隨後將人引到雅間,便帶著元寶去了廚房。
趙掌櫃剛進雅間,便看到,南嫿掀起帷帽的一邊喝茶,南嫿知道趙掌櫃來了但是依舊不做聲,趙掌櫃見南嫿不說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不斷著想南嫿這次來是為了什麼,想到是不是有了新的掌櫃人選,把自己辭退就有了懼色,畢竟現在他指望著南嫿養著一家老小呢。
南嫿見趙掌櫃有了懼色,才緩緩開口:“我想趙掌櫃應該知道我這次來的原因是什麼。”
趙掌櫃擦了擦額頭結果發現並沒有流汗,說道:“莫不是想要辭退小的?”
南嫿聽後搖搖頭說道:“不是,但是你要一直是這樣那離辭退不遠了。”
趙掌櫃一聽,連忙跪下慌張道:“不知道小的犯了什麼事情,還請東家直說。”
南嫿聽後笑了笑,說道:“昨天廚房的爭吵,你應該聽的到吧,但是你沒有去解決,我想想你可能是怎麼想的。”
隨後,南嫿真就在裝模作樣想了一下,在趙掌櫃剛要開口,便繼續道:“你想著,你隻認識一個雲華,並不知道元寶也是我丫鬟,或者是你猜到了,但是你不在意,因為你覺得發生了事情,就算雲華她們告訴我,我也不可能替她們出氣。到時候我來看賬本的時候,想起來的話問你,你就會說當時施工環境嘈雜沒有聽到,要是沒有問你,也就翻過去了,趙掌櫃你說我想的對不對?”
趙掌櫃一聽南嫿真的是猜中了他的想法,原本在聽南嫿說不會辭退他的懼色已經沒有了,但是當聽到南嫿猜中了他的想法以後不僅慌了,懼色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他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顫抖的說道:“回東家的話,小的真不是這麼想的,小的是真的沒有聽到。”
南嫿見他這樣死不承認,便也沒有拆穿隻是繼續說道:“說到底,你這麼想也沒有道理,畢竟,她們隻是我的丫鬟,一般情況下小姐也怎麼可能替丫鬟找場子呢,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我最討厭我手下的人互相爭鬥了,而且我這個人最為護短,再有下次,你不管什麼時候再發生這個情況,立馬走人,知道了嗎?”
隨後南嫿想起什麼說道:“不要想著,你在我這學會的東西,你等著離開也能帶走。”
南嫿隻是單純地說說,結果趙掌櫃以為的是,為了東西不必外泄,他犯事被辭退後殺人滅口,抖得更厲害了。
南嫿看他這樣,單純地以為他隻是害怕沒有多想,“走吧,和我去廚房。”
說完便讓趙掌櫃前麵帶路帶著去廚房,結果剛出去沒走兩步,便在施工的嘈雜聲中又聽到了爭吵聲 ,南嫿也沒有說話,隻是看了趙掌櫃一眼,趙掌櫃慌了一下,加快了步伐帶南嫿去廚房。
到了廚房以後,趙掌櫃連忙說道:“都在乾什麼,吵什麼吵。”
雲華剛要說什麼,便看到後麵的南嫿,便閉上了嘴。南嫿進來說道:“怎麼停下了,繼續吵啊。”
其中一個廚子說道:“嗬,不和這兩娘們計較。”
南嫿聽著語氣不舒服,便冷冷的說道:“怎麼現在掌櫃的來了就不吵了,繼續啊。”
那廚子見趙掌櫃沒說話,一直是南嫿說話,便更加語氣惡劣的說道:“你個娘們,掌櫃都沒說話,你一直在嗶嗶什麼。”
趙掌櫃一聽,連忙上去扇了那廚師一巴掌,氣急的說道:“李大壯誰讓你這麼放肆的,這是我們現在的東家。”
李大壯一聽哆嗦了一下,隨後又說到:“誰知道這個娘們是不是正經人家,不然怎麼這麼快就買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