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唯一首發 神器?烏雞?……(1 / 2)

關易安挽上她繼續在師門閒逛,沒走幾步便碰見了熟人。

“夏師兄。”兩人急忙停步,站在原地彎腰問好。

“關師妹,你的傷可痊愈了?”夏柏淺笑著遞上一個盒子道,“我是代替聶掌門來道歉的。”

“雲掌門不讓他來此處,這些東西還請關師妹收下,莫要叫我為難。”

這個姓聶的怎麼陰魂不散,看倆隻能再麻煩掌門一回了。

關易安搓搓指尖,緩緩伸手接過:“有勞夏師兄。”

“關師妹客氣,本就是我們玄鶴門教導之失,我作為他們的大師兄也難辭其咎。”

“不過關師妹大可放心,當日我已奉命親自將吳諍送去鎖妖塔最底層,以後我們玄鶴門不會再有人來惹事。”

瞄過藏在她手臂間的銀色,夏柏正色道:“過些日子你們就要下山曆練,關師妹還是要看好自己的法器,山下比宗門內危險千百倍。”

“多謝夏師兄提醒,我記住了。”

頷首目送他離開,關易安抱緊靈和琢磨起他方才的話來。

袁稚踮起腳望著那道背影,晃起關易安的胳膊道:“夏師兄果然是翩翩君子,你快告訴我,被他問候關心是什麼滋味?”

沒什麼滋味,就是覺得麻煩。

她掃了眼手裡的木盒,抬腳朝掌門住處走去:“啊,我就記著他說相下山曆練,是獨自出行還是和大家一起?又要抽簽分組嗎?”

“安安,那可是宗門內人人稱讚、溫和高潔的夏師兄,多少宗門弟子仰慕之人,你怎麼就記得曆練之事。”

袁稚追上她又道:“剛才你對晏師弟客套也就罷了,現在輪到夏師兄還這般冷靜,你難道忘了,當初他可是最先趕來製住吳諍的?”

“當初是我先出手!”靈和在她懷裡亂竄,歪著身子大喊,“你什麼腦子,不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忽略我的功勞吧?”

“小聲點,前麵就是掌門住處,彆吵著她。”關易安握住玉身,輕拍散開的鏊尾內部。

銀絲猛地矗立,而後迅速回纏成一股,尾尖直戳她下巴。

靈和不停扭動狀似毛筆的尾巴,啞著嗓子激憤開口:“難怪你們能成為朋友,一個沒腦子,一個大懶蟲。”

“安安,這就是你說的變乖了?”

袁稚拉開她半邊胳膊,掐住亂動的尾巴又問:“你現在還抱著它,該不會是被他控製了吧?”

何止是控製,早就連命都搭上了。

關易安看著眼前還在鬥嘴的兩人,趕忙按下靈和後退半步,低頭輕斥:“你能不能講點禮貌?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明明是她先出言不遜,我這是正常反擊。”收起寒光鑽回她懷裡,靈和沉聲道,“反正我沒錯。”

“安安,我早就說過法器不能慣著,要不你現在把它扔了,我送你個彆的。”

袁稚取出乾坤戒裡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從家裡帶來的,你隨便選,保證個個都比它懂事好用。”

胸前的溫度驟然提升,關易安咧嘴輕呼:“嘶,那個,吱吱啊,你的心意我明白,回去後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我還有事要找掌門,要不今日你先回去,晚飯時我再來跟你賠罪,順便你再和我講講曆練的事,好不好?”

“好吧,那我回去等你。”

覺察氣氛有些不對,袁稚急忙收回法器,湊到她耳邊噓聲強調:“你要是想通了,隨時跟我開口。”

說罷,她站直身子狠狠瞪向靈和。

“嗯,謝謝吱吱,我先去找掌門了。”

揮手與她作彆,關易安踏上台階找到雲宓,講明來意後把盒子放在她手中。

“雲掌門,之前聶掌門送來的那些東西已經足夠,這些還請您幫我送回去吧。”

“我不想再拖累霓裳門,害您總是為我收拾爛攤子。”

雲宓打開盒子微微抬眼輕噓,出手如此闊綽,這是擺明了跟她要人來的。

“這裡頭的東西你真舍得?”

她調轉盒子,把靈石亮給關易安道:“我霓裳門向來不差錢,可你並沒什麼根基,收下它們多層保障,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你。”

“多謝掌門厚愛,我天資愚鈍,承蒙您的關照才順利走到今日。”

關易安跪地誠摯請求:“待在霓裳門是我最大的榮幸,我也從未想過要去彆的師門之下,還請掌門成全。”

雲宓合上蓋子輕輕一揮:“我知道了,這東西我替你還回去,你安心在門內養傷修煉便是。”

“多謝掌門,弟子告退。”

從掌門處離開,她尋了條小路快步返回,口中反複叮囑靈和不要亂來,又在廚房忙碌許久,這才端著吃的走向袁稚房間。

用吃的哄好她後,關易安又問了許多有關下山曆練的事,最後得出結論:能躲則躲。

除祟這樣危險的事情,完全不在她的舒適區,得想個合理的借口逃過去,還有明日要見的晏師弟,也得儘快做個了斷。

翌日,關易安再次早早起床,掐著點拉上袁稚一起來到約定的地方。

“晏師弟久等了,我傷還沒好,行動不便還請見諒。”她微微低頭,右手纏轉著鏊尾。

要不是被這破棍子耽誤,她這會兒也不會遲到,變成理虧的那一方。

“關師姐千萬彆這麼說,二位師姐今日願意來這裡,我就很高興了。”

晏端摸摸後腦勺,微笑道:“之前在外門,大家見我修為低也不怎麼和我說話,所以我還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