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城同,我們離婚吧!”
邱城同驚嚇地從床上起來,駱玉菲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汗出那麼多?”。
“這是夢,這是夢,不是真實的,不可能是真實的。”邱城同反反複複地念叨。
駱玉菲驚訝地問道:“做噩夢了?”。
“我夢到你跟我提離婚,真的夢到了。”邱城同眼眶紅了。
駱玉菲將他輕輕抱在懷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跟你提離婚,就算我們的婚姻實亡了,為了孩子我也不會跟你離婚啊!”。
“所以你真的有想過跟我離婚?”邱城同呢喃道。
駱玉菲扮裝生氣地說道:“你能不能抓重點?”。
“重點就是..這個夢太真了,好像發生過一樣,我已經分不清我到底現在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到底哪一個才是夢境,你不可能這麼溫柔,你隻會把我踹到地上。”邱城同隻感覺腦袋一陣恍惚,頭痛欲裂。
駱玉菲氣憤地拎起他的耳朵說:“當然是現實啊!什麼叫我不可能這麼溫柔,我在你的印象裡就是隻母老虎啊!”。
“不是,老婆,你現在就很不溫柔,你應該安撫我幼小的心靈。”邱城同說道。
駱玉菲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你,我先睡了,你就坐在那兒吧!”。
“啊?對現實中的老婆就是會這樣的,噢,隻是夢,我還沒離婚。”邱城同捏了捏自己的臉,隻感覺陣陣痛意,才安然地躺了下來。
“欣欣,我知道你結婚了,但是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能保證你衣食無憂,他給不了你的,我都能給你,不要再這麼委屈自己了好嗎?”一個穿著醫生製服的男人,表情嚴肅而又認真地對駱玉菲說道。
駱玉菲站在冷風中相對沉默,換做以前邱城同肯定會衝上前,揍那男人一頓,囂張跋扈地說:“你他媽離我老婆遠一點,從哪裡來,滾哪裡去。”。
而現在他卻隻是默默離開,他已經失去了那樣的權利,就是在她沉默的那一刻,心已涼透一半。
從那天後,邱城同開始到酒吧買醉,他把這些年做兼職的錢都拿來買醉了。
他靠在吧台,眼神閒散地看著那些雀躍的人群無謂地苦笑,一個小女孩坐在凳子上彈奏鋼琴,婉轉悠揚,即便是帶著麵具,燈光打照在她臉上,也能看出她性感迷人,不修邊幅。
有一種美是天生的,就像欣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