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不對。”林大海連忙道。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雅就去南山醫院,她從家裡走去醫院也就是十分鐘左右的路,特彆近。南山醫院是前些年新建的,這也是城市向外發展的必然。
林清雅被分去婦產科,而她前世是外科醫生,還曾經去第三世界國家援助過。情況緊急的時候,也不管是哪個部門的醫生,有患者有問題就得上,林清雅的醫術也有很大的提升,也會做很多部位的手術。
今生,林清雅才大學畢業,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一個菜鳥,哪裡可能一上來就成為主治。
“這兩天的產婦不算多。”薑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林清雅也是跟著他,“你剛剛來,多看,多學,有一點一定要記著,不能擅自做主。特彆是你們小年輕,都沒有生過孩子,也沒有看過彆人生孩子……”
“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帶過我們。”林清雅道。
“就大學四年,你們能學到什麼東西。”薑主任道,“學醫這一條路,沒有儘頭。”
林清雅沒有再說下去,薑主任說的對。她不過就是因為有前世的記憶才能快速上手,這不代表所有的醫生都能如此。她是個例,不能代表普遍現象。
“是。”林清雅應聲,她還拿著筆記錄。
林清雅是新來的醫生,不說她,就是那些在醫院待了多年的人,他們也有值夜班的。林清雅來醫院的第一天,還沒有十分熟悉科室的情況,她就被安排值夜班。
這也沒有什麼,林清雅沒有意見。
而是當天晚上,有個老人家抱著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孩子來到醫院。老人家十分著急的模樣,小孩子發高燒,遲遲都沒有退下。這不是最為重要的,最為重要的是那個小孩子是一個男孩,但是小男孩的下邊跟女孩差不多。
老人家已經帶著孩子去其他醫院看過,說是孩子下麵沒有下垂下來,說目前的情況不好醫治,去了幾個醫院都沒有用。
小孩子發燒,隻要及時退燒,也沒有什麼事情。
醫院人手緊張,林清雅又是新來的,一個新手按理說不能直接去給病人看病。但是一些簡單的,還是可以稍微看看。
因此,在其他醫生都在忙的時候,林清雅被叫過來。那個護士也不知道林清雅是今天新來的,就是那個老人很著急,還給她跪下了,於是她就去找大夫,正好林清雅走在走廊上,她就被抓過來了。
等林清雅被抓壯丁抓過來之後,護士就發現林清雅很年輕,還是一個沒見過麵的。護士想想,不管了,她就在一旁盯著,她也知道一些藥物,要是醫生出現問題,她及時阻止。
老人家沒有想到是一個年輕的女醫生,但是她還是把情況說明了,也說了是孫子的情況。
林清雅給小男孩做檢查,檢查之後,她就知道這個孩子的問題。
“這孩子得手術。”林清雅道,“年紀越小動手術越好,他這個情況,也不用開腹。根據目前的器材來看,手術時間也不長。動完手術後,再休養一兩個月,問題不大。”
林清雅前世在國外落後的國家做過這個手術,她在大學的時候也有練過這個世界的器材。加上她的經驗,應當不是問題。
“還能恢複嗎?能跟正常人一樣嗎?”老人家連忙抓著林清雅的手,“會不會……會不會就成了……成了……”
“哪裡有那麼容易就成為太監啊,我們醫生又不是劊子手。”林清雅知道老人家在想什麼,“他這個情況還沒有那麼嚴重,給他辦住院吧。”
“……”護士不知道醫院有沒有人能做這個手術,她就是聽著林清雅說話。
護士隻能把林清雅拉到旁邊,悄悄地道,“你彆說胡話,萬一……”
“可以的。”林清雅道,“收他住院吧,我明天一早就跟主任說。”
護士回頭看那一名老人家情緒激動的模樣,她不忍心說不,可又有些遲疑,低聲地道,“他們賺錢也不容易……”
“這病就是得及早治療的。”林清雅道,“給他們辦住院手續吧。”
“行吧。”護士無奈。
到了第二天,林清雅主動去找薑主任,薑主任還沒有聽完她說的話,他就冷下臉,“你是發燒燒糊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