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
所以我就這麼乾了。
說實話海嗣還是挺好看的,也怪不得會有深海教會這種存在。
美麗,無私,舍己為血親的海嗣有誰能拒絕呢?
我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血親冰涼的外殼,感受著它的煩躁。
「陸地,乾燥。」它向我傳達著這樣的信號。
我周邊遊動的燕魚也逐漸往陰涼處遊去,陽光早已不是剛開始那般溫暖,它高掛在半空中,對地麵撒下令嗣生畏的熱。
我明白的。
於是我站起身,想往陰涼處走,可隨即便看見了被剛剛的角度所擋住的白雪皚皚的雪山和雪山頂的釘子。
釘子?
我開始掰自己為數不多的記憶尋找有關雪山頂的釘子的作品。
但非常遺憾的是,我完全沒有找到這方麵的記憶。
穿越到不知名的異世界什麼的可真是悲哀啊,我心想。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有血親陪伴在左右,孤獨與寂寞是不存在的。
我看了一眼雪山,隨後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巨大盒子與木琴同它一起離開。
......
少女哼唱著人類無法理解的歌曲離開此處,祂的手指撥動那琴弦,發出一個個不為人類所理解的音符。
怪物也跟隨著祂一起歌唱。
【無需抗拒,無需恐懼,來這裡吧,來到我們永恒的故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