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人” 鼠鼠我啊,差點就死……(1 / 2)

說完這些後,韞明覺得有些口乾,而旅行者見他說完,再看時候確實也不早了,便打算先把韞明安置到客棧,翌日再送他去七星那邊。

但就在下山時,旅行者察覺到腳下有一絲很微弱但熟悉的氣息,

——和那五百年前驅逐她們的神明如出一轍的氣息。

出於條件反射或者是PTSD,旅行者的身體選擇直接一劍刺到地上。

好消息:劍的質量很好,就算是突然刺入石頭也沒有破損。

很壞的消息:沒有刺中目標。

但隨著劍刺入地麵,石塊也因此崩裂,一個小小的身影也被崩了出來。

“吱!?”

毫無疑問,這個被崩出來的小小身影是一隻羅伯羅夫斯基倉鼠。

這隻可憐的鼠鼠被崩出來之後“啪嘰”一聲落到了石板地上,然後就像一坨粘上紅糖的麻薯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被打死了?”跟在旅行者身旁的派蒙對事情的發展有些茫然。

“不,它還沒有死。”旅行者用肯定的語氣說,隨後拔出插進地麵的劍,用劍尖給可憐的“紅糖麻薯”翻了一個麵。

不過就算被翻過來,“紅糖麻薯”也依舊很敬業的繼續扮演死物,四腳朝天地躺著,無論多大的事情都不會讓它動彈一絲一毫。

除非...

“好像真的死了。”

“我看見它在呼吸了。”韞明拿起不知哪撿來的小樹枝戳了戳“紅糖麻薯”。

派蒙圍著“紅糖麻薯”飛著,提出自己的猜想:“是不是被旅行者嚇到了?”

“但它沒有被嚇出排泄物,應該不是嚇的。”韞明用樹枝指了一下“紅糖麻薯”的下麵。

“但說不定它是個愛乾淨的倉鼠呢。”

“嗯...那也說不定呢。”派蒙似乎認同了這個說法。

韞明手裡戳著倉鼠,頭也不抬地問:“不過,旅行者你為什麼要攻擊它?”

“...”拿著劍的旅行者眼神複雜,在大腦平息剛剛的衝動後,她的思緒開始變得混亂。

她不知該用什麼話語來訴說自己被迫與至親之人分離的經曆。

但她也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