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蘇矜已經不會對他笑了。

蘇矜看到聞逐燼便低下頭，眼底一閃而過的悲哀和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他看到他的臉還會想起雲燭？

為什麼他在想起雲燭的那一刻就會對這個陌生人產生令他厭惡的好感？！

他斂著眼眸，看上去楚楚可憐。

那一次聞逐燼沒忍住，把人堵在了茶水間，掐著人偶娃娃的臉頰，鼻尖碰著鼻尖，低眸問道：“怎麼最近都在躲著我？嗯？”

“笑都不笑一下了。”

蘇矜看到那張百分百相似的臉，心臟突然停跳。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自暴自棄。

好像他。好想他。

“您打趣了。”

調整好情緒，蘇矜抬起眸。心中悲哀的情緒如暗流洶湧地衝擊他的心臟，他眼角泛起了哀傷的淚光。

雲燭……

聞逐燼突然被這洋娃娃眨淚的場景敲擊了一下心房。他心中猛地掀起了一股巨浪，邪惡的想法由心而生。

——想肏死他。

想把他摁在床上，揉進懷裡，一遍又一遍地蹂躪他柔軟的身軀，讓他變得破爛不堪，讓他變成沒人窺覬的破布娃娃，這樣，他就可以永遠擁有他了。

聞逐燼抬起手，緩慢地、溫柔地用指腹擦去蘇矜眼角的淚光，聲音低得像撒旦在蠱惑：

“和我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