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想來看看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已經調查過雜耍演員雙胞胎。個性軟弱，沒學過幾天雜耍，功夫不是很紮實，不擅長表演，因此總是被團長責罵。而團長出事後，成員們都住在離警局不遠的營帳裡，與她們有過接觸的警員說，雙胞胎給人的印象總是活潑外向，並且雜耍記憶了得，你是不是也很好奇，為什麼她們個性變化如此之大？”

“啊，差點忘了，你一點都不好奇，因為你的個性和他們一點都不一樣，你平靜得過頭了。”

“那麼，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把顧燁騙到這裡來？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

“騙？”女孩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做過欺騙他的事情，更不會傷害他。如果你能記起自己的身份，那麼你所困惑的問題很快就會解決。你不應該攔著顧燁讓他到我這裡來的。”

“我並沒有攔著他做過什麼事。”

“怎麼會。可我感知不到他的存在訊息了。如果不是你的話，還會是誰呢？”

這實在是很沒頭沒腦地一句話。但是戴安卻覺得這句話裡有幾個字眼異常熟悉，仿佛之前就在哪裡聽到過似的。

“感知訊息？你怎麼會，你是……”戴安扶著額頭，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一些畫麵飛快地從他腦海裡閃過，然後串聯成了清晰的時間線。響著警報聲的實驗室，掉在地上破碎了的容器瓶，還有前輩交待給他的任務。

恢複記憶後，他瞬間回到了理智狀態。

是的，他不是什麼泰倫大陸的審訊官，他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光憑自己的能力就可以感知他人的生命訊息，不僅在泰倫不存在這樣的能力，他先前的世界，也從未聽說過。除非，小真是使用了什麼工具，或者，她本身並不是“她”，而是……“她們”。

“在科技發達的高維世界，有一種半生命體可以跨維度無限分裂。”

“難道，你是……從前03口中的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