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織織!花花!來看高專組!)
彈窗裡五條悟摘下了墨鏡,摩挲著下巴湊近了治,問她為什麼咒力變成了三股。
治說讓他自己猜。
花花和治同步開始在心裡大笑。原本安靜的腦子裡一瞬間被各種哈哈哈占滿。
(好吵啊,你們。)我沒忍住,也跟著笑了出來,看著彈窗裡的三人。
這麼看著的話,倒是逐漸回想起了很多東西啊。
視線最終定格在兩個黑發少年身上,我緩慢地眨了眨眼。
灰原雄……和夏油傑。
(你怎麼過的那麼多姿多彩啊。。)花花在那邊有些悲憤。(我在這邊麵對羊的這群小鬼已經要瘋了呃呃啊啊啊啊。。。)
(花花!讓我看羊中!!讓我看!!)治不淡定了,在腦海中一通亂叫。
(中也出去了你彆喊了啊!!)花花像是被吵的不行,有些無語地喊了回去。
(……這裡還有一個我。你們注意一下音量可以麼。)閉目,我有些頭暈地揉揉太陽穴。
歎了口氣,我接受了倆人的道歉。(過幾天帶你們看警察學校。)
(——誒、?)兩人同時表達了疑問和驚詫。
(是啊是啊我要去臥底了。)彎了彎眼睛,我不再搭理她們的其他問題,拎著盒飯往安全屋走。
有些困了,回去就好好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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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說過黑手黨出門買個便當會遇到警察預備役。
看著不遠處勾肩搭背正從某家餐廳裡出來的長發青年和卷毛青年,我沉默片刻決定當什麼也沒看見。
今天因為是來見boss基本什麼武器都沒帶,隻有一把□□和幾把冷兵器。
應該不會被發現。
這麼思索著,我收斂起身上一切鋒利的氣勢,偽裝成一個普通男子,一邊裝作玩手機一邊從他們麵前走過。
……萩原真帥啊。一邊走,我心裡一邊感歎著。鬆田倒是還很青澀的樣子,對hagi很凶嘛。偷偷觀察著兩人,我抬步,迅速離開了原地。
鬆田沒穿黑西服,真是太好了。打了個哈欠,我提著便當迅速回到安全屋。
不知道貝爾摩德會弄個什麼身份給我,希望不要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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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相信貝爾摩德。我拿著新身份陷入沉思。
明天就要進入警校,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該批下來的藥也已經批下來了,很明顯已經沒有時間再做修改。
但是。我看著監護人一欄閉了閉眼。那裡赫然寫著:
莎朗·溫亞德。
……。貝爾摩德。我記住了。早晚算計回去。!
抄起手機點開琴酒的對話框,憤憤地開始打字。
【你前幾天突然多出來那兩個收賬的任務是貝爾摩德丟給你的。——布萊姆】
【還有上個月訓練場突然快速移動的靶子也是她乾的!——布萊姆】
【……。——琴酒】
放下手機,我認命地開始背這份有些離譜的資料。
不過說實話,這種有些離譜的資料反而不會被懷疑。
誰能想到臥底是大名鼎鼎的莎朗的養子呢。
這麼想著,我將已經完整記下的資料點火燒掉。
接下來就是在腦子裡過新身份,模擬場景問答了。
說起來,不需要用假名真是太好了,這就是二代成員的好處嗎,基本沒什麼人知道真名什麼的。
我往後倒在床上,思索著。
嘛,反正就是這麼回事。歎了口氣,我伸手拍滅了燈。
先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