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鑰匙 ? ——原來呂義桃也想要登塔 ? 查理一愣。
“義桃,就算距離你上次問我這些已經過了很久了…但我的回答還是和以前一樣。你是不可以登塔的。”
大祭司搖了搖頭,拒絕了呂義桃的要求。
“大祭司—— ! ”呂義桃焦急地踏前一步,“我真的…。”
大祭司無奈地摸了摸呂義桃的腦袋,像是慈祥的爺爺看著孫輩一般的慈祥又憐憫。
“我很抱歉。”大祭司最後還是沒有同意。
還拒絕了 ? …明明呂澤翎登塔的時候很輕鬆就被同意了…或者說,聽大祭司剛剛說的「你是不可以登塔的」,這隻是針對呂義桃的 ? 查理繼續揣摩著情況。
唐曉翼問: “那我們呢 ? 實不相瞞,我們也很好奇呂澤翎當年在下麵見到了什麼…竟然讓那樣一位厲害的破謎者甘願留在這裡。”
這話當然是蒙大祭司的。唐曉翼想。
事實上,昨天是他唯一一次和這個什麼呂澤翎相會麵…以前無非就讀過這人寫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論文,而且那些論文的實用性…《論人類心智在高壓環境下變化》、《論人類機體與心智相關性》……讀了之後一個都沒用上那個。
但那無所謂。他隻是想為他們幾個的登塔找上一個借口,讓他們幾個在大祭司的眼中定位轉為「有可能性發展為新的信徒」。
“雖然我很高興你們對我們的神抱有興趣…”大祭司搖了搖頭,遺憾地歎了口氣,“但我想你們肯定會和義桃一起下去的。我並不討厭這種友情,也並不是不可以我們單獨看管義桃。但今天就要神女祭祀了,我們實在抽不出人手。”
“…好吧。”唐曉翼遺憾道,“那就隻能過兩天再說了。”
…還過兩天 ? 多多難以置信地看向唐曉翼。按照大祭司的說法,今天唐斌羽就要被獻祭了,唐曉翼怎麼可能那麼………
“多多,彆激動。”查理低聲提醒道,“…唐曉翼是有把握才這麼說的。”
聽到這話,小夥伴們忙小心翼翼四下掃視了一下…在掃過呂義桃緊攥著的手心的時候,突然福至心靈地回憶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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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夥伴們沒有事情再要說,大祭司便帶著唐斌羽和白袍人們一起離開了,走之前還邀請孩子們一起走過去看神女祭祀,卻被唐曉翼用「我們剛起還沒有怎麼洗漱」給暫時拒絕了。
多多下意識回頭望去,卻隻能看到白色的長袍將少年人比同齡人更嬌小的身子大大遮起,遙遠著看的話就像是——就像是垃圾袋一樣。
“好大一個垃圾袋。”
唐曉翼看著唐斌羽離去身形,沉默一會之後,嘲笑了一聲。
“垃圾袋。”多多重複了一下唐曉翼的比喻。
“垃圾袋。”呂義桃下意識也重複了一下。
好巧不巧,不知道哪來的風卷過離去的唐斌羽的身形,那身對於他來說過於寬大的白袍也被風吹的鼓起來,白色的半透布料在風中晃啊晃………確實有種掛在什麼欄杆上的白塑料袋的感覺。
玩笑到此為止。
唐曉翼和查理看向了呂義桃,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其他四個孩子也一齊看向了呂義桃。
感受到四雙視線的呂義桃心虛地捏了捏自己的發髻,低聲說: “…就像剛才那樣,大祭司不允許我再登塔了。…我來本來是想找你們討論,我們怎麼樣才可以瞞過大祭司…——雖然也可以我不去就是了。”
唐曉翼看著她: “剛才你講到你母親的時候似乎也提到過,你曾經下去過陷坑 ? ”
呂義桃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準確來說是在陷坑那邊往下看的時候摔了一跤。——總之我也沒死就是了 ! …我應該是去過那裡的,但我沒有印象了…可能是摔太狠了。”
“我過來的時候遇到了唐斌羽…唐斌羽說,他能創造出機會,引開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讓我不被發現地登塔…所以。”
呂義桃攤開了一直緊緊攥著的手,露出了裡麵的黃銅鑰匙。
已經猜到結局了的小夥伴們隻能裝模作樣地鼓鼓掌,狀作驚訝地看著呂義桃手上的鑰匙。
………畢竟、事實上早在古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見識過呂義桃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艾普魯身上東西的技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