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鳳凰在日本待了幾天後重新回了德國,他這段時間很努力地投喂自家小狐狸。仁王雅治每天都在群裡曬美食,把隊友們搞得恨不得穿過屏幕來嘗上幾口。
平等院鳳凰離開後,立海大的關東大賽賽程也拉開了帷幕。
七月十三日是關東大賽的第一天,立海er在校門口集合後乘坐大巴到了東京的比賽場地,他們今天的對手是銀華中學。幸村精市帶隊簽到進場後進入了備戰區修整,今天很曬,柳生比呂士做足了準備,一把傘給他那怕曬怕的不得了的狐狸搭檔,一把傘給他們的部長大人。
仁王雅治懶洋洋躲在傘底下,見柳生比呂士在給幸村精市撐傘,他問旁邊的丸井文太,“比呂這會怎麼不怕德川前輩吃醋了?”
丸井文太沉思片刻回答道,“可能因為他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並且不會有非分之想?”
切原赤也挪了幾下鑽到了仁王雅治的傘底下,“仁王前輩,讓我也遮下陽!柳生前輩準備的傘原來這麼大!”
習慣逗小學弟的仁王雅治伸手捏了捏切原赤也的臉,但小海帶反應太快他隻捏到了一下,“之前給你擋玻璃雨的時候沒注意嗎?puri、赤也,給前輩捏一下都不行了嗎?看來我們這些前輩做的很失敗——”
一直以來逗弄小海帶的話術這次竟然失靈了。切原赤也揉了揉右臉,氣鼓鼓道,“才不要被前輩捏呢,我不是小孩子了!種島前輩也喜歡捏我的臉,我都感覺我兩邊的臉不對稱了!前輩們都是大笨蛋!”
小海帶炸毛了。仁王雅治無奈聳肩,看來這個鍋主要還得種島前輩來背。
丸井文太哄孩子也是在行的,“哪有不對稱,我們赤也可是下一屆裡麵最帥的正選了,前輩們也不是把你當小孩子才捏你的臉,以前我們不也這樣嗎?”幾句話就把小海帶忽悠了過去。
柳蓮二看這兩人又在逗小學弟,他在筆記上記了幾筆。看來文太的國文成績提高是有跡可循的,這都已經學會說話的藝術了。最帥的正選這個形容詞前麵得加上限定詞吧?這個限定詞估計是——前輩們眼裡下一屆最帥的正選。
切原赤也的臉現在還沒有完全褪去嬰兒肥,所以仁王雅治他們總忍不住想捏捏小學弟軟乎乎的臉蛋。
胡狼桑原起身和柳蓮二一起去買水,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待在哪都怪怪的,索性就待在剛開始的位置閉目養神。反正他有帽子不怕曬。
幸村精市在和柳生比呂士討論今天其他學校的賽程,“等會比賽結束我們還能趕上冰帝的比賽,也不知道手塚會不會出場,有點好奇呢”。
“我想青學大概不會讓手塚國光上單打一了,他的手臂無法長時間激烈運動,和跡部打比賽隻會雪上加霜”,柳生比呂士單手撐著椅背把傘舉的高些,“但他的實力...打冰帝其他人就意味著會拿分”。
幸村精市笑了笑,“哦?青學這次有可能田忌賽馬麼?比呂士你分析後我對他們的比賽越發期待了呢,唔...已經快十一點了啊,銀華中學的人怎麼還沒來?”
仁王雅治他們也隱約聽見幸村精市的話了,他們朝對麵的備戰席看去,發現那邊什麼人都沒有。馬上要開賽了對麵怎麼還不來人,難不成他們要棄權?紅毛貓貓丸井文太不太開心,“關東大賽才四大場,今天他們不來的話我和jack就沒法出場了哎!”
在胡狼桑原和柳蓮二買回來運動飲料沒多久,裁判就帶來了銀華中學棄權的消息,立海er麵麵相覷後決定跟著幸村精市一起去看冰帝和青學的比賽。
切原赤也是最興奮的那一個,“跡部這次會撒玫瑰花嗎?玻璃雨得等到他單打才會出現吧!”
“這小子對玻璃雨是有什麼奇怪的執念...”仁王雅治小聲低估了句,柳蓮二回答他,“可能和他看的什麼漫畫很像吧”。
真田弦一郎看著走在他前麵無比歡脫的小海帶,拳頭那是硬了又硬,但又不能製裁這個過分活潑的海帶頭,於是他轉過頭選擇眼不見為淨。
他們過去時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已經開始雙打二了,立海er看向場上的得分牌,那上麵是一個6-3。
“手塚國光和忍足侑士的比賽,錯過了啊...”柳蓮二眼睛微微睜開,他看向冰帝備戰席,“冰帝恐怕危險了”。
幸村精市側過頭看向真田弦一郎打趣道,“錯過了手塚君的比賽,弦一郎會覺得可惜嗎?你想坐去手塚那邊也沒問題哦”。
後麵幾個正選悶悶笑出聲,冰帝備戰席的芥川慈郎本來正在強忍著睡意,他眼神瞟過入口看到了熟悉的紅毛後變得容光煥發,“文太,是文太!”小綿羊直接在備戰席蹦躂了起來。
忍足侑士剛打完比賽就差累虛脫,樺地崇弘正在場上打雙打二,宍戶亮和鳳長太郎他們倆愣了愣才把小綿羊按住。但小綿羊剛剛蹦躂的動靜已經引起了青學和觀眾們的注意,眾人朝入口看去,那邊是一片土黃色的隊服。是立海大的人來了!他們比賽怎麼結束的這麼快?這是來提前偵查情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