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鳳凰也跟他們說了不要訓練過度,那會影響到比賽時的發揮。
說完他就把小狐狸拎走了。他當然不會在室外的網球場訓練,保不齊球場外就蹲著記者。
酒店有室內網球場,他要了一間,帶著小狐狸去室內網球場訓練了。
球場內白光一閃,動作靈巧的小白狐狸跳躍幾步朝著平等院鳳凰奔去,被早有準備的平等院鳳凰一把撈進懷裡揉了揉。壞心眼的他特意揉過尾巴根部,仁王雅治的耳垂一下就變得通紅。
仁王雅治拍了拍臉頰,他到一旁的空地做了熱身。
脫了外套在軟墊上熱身的仁王雅治突然察覺到一片陰影把他籠罩。他抬起頭,看到了把小白狐狸頂在頭頂的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湊過來在仁王雅治唇邊親了一口。他看到小狐狸在這邊拉伸倒是很有想法——比如把小狐狸壓在軟墊上做點什麼。現在有異次元可以擼毛也不賴。
“puri,訓練啦!”做完拉伸的仁王雅治迅速起身,他從網球包裡拿了一支網球拍,走到了球場對麵。
平等院鳳凰這才戀戀不舍地把異次元小白狐狸放下,他放下之前又捏了捏小白狐狸軟乎乎的耳尖。仁王雅治紅著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把切原赤也拐去訓練的種島修二心裡另有盤算。打夏之管代表隊的名單裡他和小赤也在一隊,這個隊伍並不難打,所以他終於是如願安排上了雙打。
來這邊可沒法把他的賽格威一塊帶來,種島修二就牽著切原赤也往外走。路過飲料販賣機時他們倆停了下來,切原赤也選了兩瓶飲料。
種島修二單手撐在小戀人的肩頭,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把他圈進懷裡,“不能喝太冰的哦,還是選常溫的吧☆”。切原赤也便乖乖改了選擇。
路過的其他代表隊的成員表示聽不懂:怎麼感覺有點粉紅泡泡的氣息?
不僅表演賽沒機會上場,連小組賽都被教練們無情分開的毛利壽三郎此時最蔫。越智月光帶著他去訓練才緩解了點兒他的不開心。
“會有機會的”,越智月光揉了揉戀人的紅色卷發,把跳上背的戀人好好背了起來,“有沒有很熱?要不要也去室內網球場訓練?”
“不去室內了吧月光桑,總是要適應環境的”,毛利壽三郎靠在越智月光肩頭蹭了蹭。
幸村精市就沒有單獨和德川和也去訓練了,他帶著剩下的立海er按著以前的模式一起訓練。
第二天就是打表演賽的日子。教練們有派工作人員去看其他隊伍的表演賽並搜集資料。
大概是因為平等院鳳凰在的原因,日本代表隊剛出場就看到了坐滿了的觀眾席,還有舉起來的大把應援物。一時之間人氣都完全壓住了德國代表隊。
觀眾們看到從選手通道裡帶隊走出來的平等院鳳凰後顯得更加熱情,歡呼聲都快把場館的頂掀翻。
世界杯的舉辦方一開始是打算蹭之後澳網的熱度的,沒想到平等院鳳凰送上門讓這屆世界杯熱度大漲。所以他們給日本隊的比賽都選了很好的場館和時間。
對麵選手通道裡,波爾克帶隊走出來,他們也抵達了備戰席。
兩邊都在觀察彼此,根據搜集來的資料把選手和資料上的信息對上號。
觀眾席上出現了不少前來圍觀的其他代表隊的成員。這場表演賽是他們最感興趣的一場了。
隨著主持人話音落下,第一場比賽也要開始了——
德國隊的出場名單顯示了他們對表演賽也很重視,第一場就派出了高中生俾斯麥以及初中生塞弗裡德。俾斯麥在德國隊稱得上是副將了。
日本隊這邊,幸村精市拋下外套,和德川和也並肩從備戰席走了出去。
塞弗裡德因為波爾克對手塚國光的照顧所以對他頗有微詞。上場之前還在放狠話,表示要給手塚國光的朋友一點顏色瞧瞧。
手塚國光推了推眼鏡,他語氣淡淡,“那你試試看吧”。遇上幸村精市,他可能連顏色都瞧不見了。
俾斯麥把塞弗裡德往球場那邊拎去,“那是平等院鳳凰的隊伍,不能大意”。如果不是波爾克反複叮囑,他其實並不喜歡和初中生搭檔。但主將都開口了,那麼他比賽時還是要提點一下自家隊伍的初中生的。
哪怕日本隊在之前是名不見經傳的小隊伍,現在也不可以輕敵。平等院鳳凰既然敢照舊做日本U17代表隊的領隊,日本代表隊肯定實力不淺。希望塞弗裡德的腦子能清醒一點。
塞弗裡德撇了撇嘴,看到對麵神情溫柔的少年在踏上球場後瞬間變得嚴肅,他感覺確實像那麼一回事,於是他收起鬥氣的心思準備好好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