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直升立海大高中部,沒問題的啦”。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這讓還在選手村沒離開並看到這一幕的其他隊伍的隊伍表示震驚。
你們不是決賽對手嗎?怎麼這麼親密?難道德國隊早就知道日本隊今年會強勢崛起了?
在酒店前的小路上,仁王雅治和QP又遇上了正在散步的越智月光和毛利壽三郎。他們倆邊散步邊看星星,小手一牽浪漫的不得了。
兩個大燈泡對視一眼果斷閃人,“後天賽場見啦,bye~”
“嗯,後天見”。
小狐狸嘟囔著“今天果然是個遇見人的好日子”,一進酒店房間他差點嚇一跳。
柳生比呂士正在窗邊的桌子前cos思考者,和沒開燈的屋子氛圍融為一體,他麵前擺著一本小說。
仁王雅治狐疑地開了大燈,他把甜品放到桌子上,“你在看什麼?”
嗯?沒聲音?難道是恐怖小說?仁王雅治伸手在柳生比呂士麵前晃了晃,看他沒反應索性把他眼鏡摘了。
果然沒焦距。小狐狸搓搓手,不管誰送來的機會,這大好的黑曆史留存機會他就收下了!
“哢嚓”兩聲,立海大的小群裡多了兩張照片。
第二天,種島修二帶著切原赤也出去逛,下樓時種島修二發現自己忘拿錢包於是折了回去,雖然他已經再三叮囑小海帶不要亂跑,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切原赤也在電梯口站著的時候突然瞧見對麵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在交談,定睛一看,是跡部景吾和手塚國光,兩個人聊了會,跡部景吾還給手塚國光遞了什麼東西。
切原赤也的好奇心上頭,他看到手塚國光出去就跟了上去,把種島修二的叮囑忘記了。
等種島修二再下來:他那麼大一個小赤也呢!!!
切原赤也在選手村繞了幾圈成功跟丟了人還把自己整迷路了,小海帶眼睛冒圈圈,他覺得左邊的路好眼熟,右邊的路也好眼熟,該走哪一條呢?
他手指點來點去,糾結了一會選擇往右走,然後轉身一下把正好走過來的俾斯麥撞得夠嗆。
小海帶捂著腦袋眼冒淚花還下意識喊了句‘對不起’,俾斯麥拍了拍胸口緩了幾口氣。
這小孩哪裡竄出來的?明明被撞的是他,但這初中生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玩啊,和塞弗裡德一樣好逗。
俾斯麥終於想起來眼前這個黑卷毛小子是誰了,是日本隊的初中生,也是他表演賽對手紫發美人的小後輩。
“你是幸村君的學弟吧?”俾斯麥說的是英語。
捂著腦袋的切原赤也眨掉淚花,這才看清眼前這人是誰,這不是那個俾斯麥嗎!
“啊,是你這個家夥!”小海帶說的是日語。
主打一個誰都聽不懂對麵在講什麼,兩個人雞同鴨講了半天。
等到種島修二趕來的時候,小海帶已經急得飆出了一串磕磕絆絆的英語,大致意思是‘你給我等著’。
“小赤也”,種島修二快步走上前擋住俾斯麥的目光,“怎麼跑這裡來了?我可是找了你半天哦”。
“哎哎哎!對不起哥哥,我看到那個手塚出現然後就跟出來了——”
“手塚有比我重要嗎?”這是故意調侃自家小戀人的種島修二。
“不是啦!是那個、我看到跡部給他遞東西,我好奇嘛!”切原赤也拉住種島修二的胳膊,語氣也變得軟乎乎像在撒嬌。
幾句話,切原赤也就被種島修二哄走了。俾斯麥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日語是不怎麼懂,但是有幾個詞他還是聽過的。剛剛是不是出現了‘哥哥’?資料裡好像沒出現啊,難道是表親?
腦洞一開十萬八千裡的俾斯麥感慨著兩兄弟哪怕發色和膚色截然相反,但關係真不錯。那個小孩態度軟下來撒嬌也蠻可愛的嘛!
於是俾斯麥原路返回去逗小貓(塞弗裡德)了,回去後聊起這個事又被灌了一腦袋正確八卦。
俾斯麥無比震驚:什麼,他們倆是情侶?可切原不是管種島叫哥嗎?
德國隊眾人:看來有的人沒對象是有原因的。再次慶幸你那句‘可愛’沒在他們麵前說,不然又要拉滿仇恨值!
(私設德國隊全隊都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