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好漢,誰先腳不沾水地摘到竹竿上那一朵睡蓮,這彩頭便歸誰所有,當我手中的瓷杯落地的那一刹那,便是比賽開始之時。”台上的男人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白瓷杯。
在我旁邊的白航已經耐不住走到湖邊,我和傾儘羽跟了上去,站在白航身後,看著他和廖宇眉目傳情……
白瓷杯在那人手上搖搖晃晃,看著的人心裡也是沉沉浮浮,那人突然一鬆手,‘啪’的一聲,湖麵上就看到廖宇一馬當先飛向竹竿頂部。
雖說參賽的人不少,但那些大多都是護院打手什麼的,根本比不上廖宇從小習武。等那些人到達竹竿底部之時,廖宇已經對蓮花觸手可得。
“師兄!很棒啊!”白航在一旁興奮的說。
我一愣,這孩子……說些話怎麼這麼讓人誤會啊……
果不其然,廖宇一聽到‘很棒’二字,腳上一空,要不是手上緊緊握著竹竿,怕是已經掉了下來。
廖宇回過頭,麵色尷尬地看著我們這兒地方,突然臉上一冷,朝我們叫到:“小心!”
與此同時,在我還沒明白什麼小心的時候,手上被傾儘羽一拽,拽到他身上,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氣。
“呀!”突然,白航大叫一聲,我麵前水花四濺……白航,落湖了。
斜眼,就看到在我旁邊還維持著推人動作的蘭兒,她顯然也是沒有料到,看到我的眼神打了一個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推的不是他……啊!不對,我、我沒有想要……沒有想推人的……我沒有……”
我冷冷一笑,餘光中已經看到廖宇以光速把白航救上了岸,手中還拿著那朵蓮花,白航也沒什麼事。心裡感慨,不愧是廖宇。
再把目光看向已經花容失色的蘭兒身上,語氣刻薄:“哦?不是想推的白航,那就是正好站在白航身後的我咯?嗯?是不是?”
我想,我這時候的確是把在法庭上步步緊逼的氣質發揮了出來,蘭兒半天接不上話,隻有結結巴巴吐出一些字:“不……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
我一手揮開傾儘羽,走到蘭兒麵前,嘴角掛著笑,卻是殘忍,冷笑一聲,說:“嗬,現代人的確是很大膽,可沒想到你居然想要的是我的命!……蘭兒,你說,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會不會有警察來逮捕我?”
蘭兒身形一怔,顫抖指著我說:“你、你、你是……”
不等蘭兒話說完,我就反問道:“你說呢?”說完,一手掐住蘭兒那細細的脖子,用力收緊。
蘭兒的張大嘴想說什麼,何奈脖子被我掐住,隻有發出些吱吱唔唔的聲音,臉色已經發青。
“淺繪,放手。”這時候,耳邊傳來白航的聲音,柔弱卻不失力度……我心裡感歎,小白可以,但彆聖母啊,可轉念一想,白航雖白,但好歹也是習武之人,那日他對傾儘羽也是招招殺手,不會是現在心軟想放了蘭兒,現在如此,大概是他看不起這種女人,覺得動她反而是臟了我的手……
心裡一喜,反正本來就沒有殺她之心,隻是想嚇嚇她而已,就漸漸放開了手,不管癱倒在地毫無風采可言的蘭兒,直徑走向白航。
這一看,才把我嚇著了,白航渾身濕透,臉色蒼白,嘴唇烏黑,我不解,不就是掉了一次水麼?怎麼如此狼狽?
“白航……你,怎麼這個樣子啊?”我摸摸他的額頭,好冰……
“白航從小體質陰寒,碰不得一點冷水。”現在的廖宇臉上的表情隻有擔憂,迅速把白衣批在白航身上,抱著人就往客棧那處飛,那一刻,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一流的輕功。
“雖然現在該關心白航,不應該YY……但,公主抱怎麼看怎麼萌啊~~~”我一臉花癡地回想剛才那一刹那。
一披,一裹,一抬,一抱……神啊,我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