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銀脊族這一支當年在幽冥族也算是望……(2 / 2)

那顆小石子般的東西,無論是勁力和命中部位,都不會要人命,甚至都不能限製中招之人的行動。

玉支詮一臉嫌棄的瞥了瞥鐘離戊幽,看他麵上毫無異色,到底沒再口出多言。

“哈哈哈,你小子想乾嘛?拿我族人練靶子呢?”夜君嘲笑之言瞬間冒出。

鐘離戊幽當他是空氣,並未搭理。

而是又掏出一顆“小石子”把玩在手,夜君見此反而譏笑著讓開身形,仿佛在說:打吧打吧,我看你的準頭怎麼樣!

鐘離戊幽手中的是榕果種子,葉琅一眼就認了出來,他不覺得這小子是個傻子,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果然,五息之後,鐘離戊幽對斯濰道:“剛才那顆東西可抑製毒腺,讓其無法產毒。據我所知,銀脊族與詭人同樣以毒腺作為最後底牌。你說,若我族之人人手幾顆,你拿了鴆草沒了毒腺又有何用?”

聞言,斯濰和夜君俱是滿臉震驚。

夜君更是隔空抓過那個中招的族人,兩人一同檢查。

片刻之後,夜君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慌亂,斯濰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鐘離戊幽。

“斯兄,他未必有如此多的此物,我可將培植鴆草之法傳於你。”

斯濰還在思量中,鐘離戊幽再度開口,“若我還有解決毒瘴的解毒劑……斯城主,最後一次機會,你可想好?”

如果說,剛才鐘離戊幽有抑製毒腺的東西讓四人驚訝的話,那麼,擁有解毒劑無疑是讓人震驚的。

詭族與人族纏鬥幾千年,能一直占據上風,無疑是他們擁有無法抵抗的毒,以及可持續產毒的毒腺。

如若這兩者皆被人族拿捏住,幽冥詭族與銀脊族岌岌可危的同盟,怕是要就此解散了。

思及此,夜君急忙說道:“不可能!斯濰你彆信,他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若真有解毒劑,郜明豈會不出現?”

夜君說到此處,反而鎮靜了下來,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對,有了解毒劑,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幫他們城主解毒嗎?”

鐘離戊幽淡定的由夜君說完後,才轉頭看向斯濰。

“人族一向不喜逞凶好鬥,但若……”

未說完的半句話,任其自己發散思維想像了。

總得來說,就是你不犯我,咱們相安無事,你若犯我即便隻是幫凶,那咱們也要走著瞧,給詭族備著的“大禮”,那也少不了你們銀脊族的一份。

抑製毒腺的東西斯濰已見識過了,他還真不敢拿全族賭這解毒劑的真假。

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斯濰,果斷的站到了葉琅兩人身邊,無聲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同盟已走大勢已去,夜君見此,不怒反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憑你也想廢了吾之修為?”

說完率先出手,這次沒有再瞻前顧後怕引起其他小聖的注意,完全下了死手。

鐘離戊幽迎了上去,擋掉夜君的這次攻擊,同時說道:“我未想過廢你修為,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哼!狂妄!”

葉琅三人立刻分散在三處,準備消耗兩人打鬥的餘波,務求不使墟無管變成廢墟。

然而三人驚奇的是,夜君的攻擊除了被鐘離戊幽擋下的外,飄散的餘波竟然在以其為中心,方圓十五丈的範圍內徘徊消散。

葉琅見此,忍不住道,“好小子!想的如此周全,看來把握不小,夜君這老小子這次怕是要栽。”

玉支詮和斯濰不明所以。

“老葉,你什麼意思?他用的什麼招數,怎得把兩人的攻擊控製在這方寸之間?”

“你記得人族的那個歐陽嗎?”葉琅問道。

玉支詮稍一思索,便想了起來,“你說的是老郜的徒孫,那個歐陽智?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小子的這招便是他的絕技-禁空。以自身之能框選出特定範圍,限製其想限製的一切。”

“哈哈哈,好好好,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

這邊聊了兩句,那邊兩人已纏鬥了幾十回合。

夜君是越打越心驚,這小子的底他到現在也沒探到,明明十幾天前還隻是不用放在眼裡的小輩。

可是,現在短短十幾天,他就能將自己困在此處。長期與人族打交道的夜君,比葉琅更了解人族以及他們的一些手段。

歐陽智的禁空他見過多次,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東西竟然能如牢籠般困住自己。

現在已然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麵,到了這裡夜君才終於相信,鐘離戊幽那句‘我想要的是你的命’不是仇恨驅使下的狠話,而是真真的在陳述他的既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