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聽到樓下的關門聲,我才睜開眼睛,有點驚恐的看著牆壁,我剛才是不是產生了幻覺,肯定是,我使勁的拍拍莫名發燙的臉,我應該是發燒了,所以產生幻覺,我應該去洗個涼水澡。對,馬上去。
我撲撲的被涼的衝的幾絲清醒,忽然腦子裡清晰地浮現出剛才的畫麵。我一路被直樹背回來,口水也流了一地,其實我睡眠很淺的,隻要稍微換個地方睡我就會驚醒,但我還是覺得累,所以直樹把我放在床上時,我就已經有了意識,隻是眯著眼。接著呢,接著呢,是什麼呀,我問自己,心卻不自覺地一點一點跳動,接著直樹就拿著紙巾擦我嘴邊的口水,我好像聽到他嘀咕,什麼真臟,真是豬呀什麼的,果然是個可惡的人,是你自己要背的,還不許我流口水,這時候我有點抱怨。但是他擦的時候真的是很溫柔,接著呢,該死,又跳快了,接著就感覺什麼軟軟的東西印下來,就算我這兩輩子也沒談過戀愛,但是如果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是嘴唇,是男生的嘴唇,是男生江直樹天才的嘴唇,總結出來是,····親吻,最要命的是初吻,我靠,我當時可是雷到了,他這個什麼意思呀,敢偷襲老娘,敢這樣輕薄老娘,可是我當時簡直是鴕鳥,竟讓是死死憋著,等他離開了才呼氣,但願他沒發覺,我心裡祈禱著。一看鏡子裡的自己,臉色還是那麼通紅,簡直是發春的征兆,不行,我肯定發了很嚴重的燒,接著我連續洗了幾個。
最後我躺在床上,我得出了結論,這該死的毛小孩,青春期衝動衝動到老娘身上,還那麼無恥的把我最最寶貴保留了兩個世紀的初吻給奪走了,他奶奶的,不過我要把這個該死的秘密保護著,這一輩子也不說出這麼糗的事,而且要是伯母媽媽知道什麼的,我這輩子就被捆在他這根木頭上了,我可不想成為袁湘琴出現之後可憐的炮灰,最後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可憐的我第二天真的發燒了,39°,這真是太過分了,我真是氣死了,媽媽還罵我說,打涼天的,洗什麼涼水澡,這回真感冒了。我便在家裡安分的呆了三天,幸虧這幾天沒見那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