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 你要不要現在做我女朋友(2 / 2)

眾所周知,仇氏是當地的最大最權威私利醫院的股東,他們有著強大的人脈關係,而醫院之間有著千絲萬縷不可忽略的聯係。

她不敢想,如果她一意孤行下去會是什麼後果。

哥哥脾肝和臟腑已經受到嚴重的損傷,她不能再讓哥哥因為她在治療上有任何的阻礙。

在這一刻,她百感交集,心神無處安放這種無力感充斥著她的每個細胞。她試圖找到兩全的方法。

幾天過去了,某天早上,初雪無聲,氧氣穿過絲縷陽光。

此時林父找到安然,要求安然遠離他的獨子,並且隨手扔給安然500萬的支票,揚言要買斷他們之間的感情和關係,從此相逢陌路,更要讓安然守口如瓶,以免林子洋知道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時候她太需要這筆救命的錢,哥哥命在旦夕,所需的花費對她來說已然是驚天數字,她已處在崩潰的臨界點。

這樁樁件件刺骨的記憶使她心臟揪著疼,好像被撕碎了,那種絕望的痛苦是如此的清晰而熟悉。

自此之後,烏黑亮麗的青絲中夾雜著些許白發,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她低估了現實的差距,這煙火人間,事事值得,事事也遺憾。

他凝神注視著她,目光中隱含著期待和探尋之意。卻發現她的神情遊離,她的目光似乎在有意無意躲避著他。

他生氣了,突然大步的邁過來,低下頭,狠狠的抓著她的手腕,安然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眼睛被水光模糊,看不清他的樣子,卻能感受到他手臂血管爆筋的樣子。

你倒是說啊,為什麼突然就消失了?”這破碎暗啞的聲音讓她膽怯。

“我…”安然張口結舌,仿佛什麼梗住喉頭,言語未儘便斷了。

所有的情緒在心頭激蕩又強自壓抑住,痛苦難受到極致又無處發泄。隻感覺握著她的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好像恨不得把她的手腕捏碎才甘心。

過了良久,他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鬆開了緊握的骨節泛白的雙手,雖然眼底仍浸著恨意,他的睫毛還有點濕,被燈光輕輕浮上光芒,仿佛蝴蝶初生的翅膀。

“給我一個理由,他轉身看著前方說。

她看著他失落的背影,安然緊抿著唇。

“對不起,”安然低下頭。

“你知道我這幾年有多恨你嗎?”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發出。

恨?

安然錯愕混合著哀傷,仿佛有人把她的心臟掏出來放在鹽水裡浸泡,痛意在撕扯著蔓延。

“我現在隻想問你,”子洋漸漸平靜,灼人的視線盯著她,“如果重回六年前,你還會不會離開我。”

她還會不會離開?安然呆愣住,想不到他會這麼問。

如果時光倒退,她應該還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吧,她不能眼睜睜的不救哥哥。

“對不起”安然顫顫的說,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靈魂在嗚咽。

他驚訝的回過頭,嚴重的失望和怒意簡直可以將她生生淩遲。

他眼底猩紅,淒厲又肆意的笑著,勉強鎮靜的開口:“現在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什麼意思?”安然不解,睜大眼睛。

“你要不要現在做我的女朋友?”子洋輕生且平淡的重複道,眸光沉甸甸的,墜的讓人無法拒絕。

安然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喉嚨,驚愕的望著他。

無言對視中,“我…不可以”安然顫顫的開口,周身血液仿佛被凝固,仿佛心底要滲透出酸澀液體。

可是子洋,你真的了解現在的安然嗎?這幾年來她早已變得自己也覺得自己陌生。

子洋聽到安然的拒絕,無數神色在他眸中湧動變換,心意被退回的落寞,麵對尷尬場景的無措,極力維持尊嚴的難堪。

他盯牢她,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從驚愕到動容。隨後發出暗啞的聲音:我真是瘋了,才會被你一次次踐踏。”

他猛的拉起坐在椅子的安然,把她壓在身後的牆上,眼角泛紅,微微喘息。按著她的頭,不顧一切的吻下去。

現場氣氛有些尷尬,有幾個女孩低聲的切切私語。

安然如同被狠蟄了一口,全身瞬間麻木,不敢相信他會這樣。身體如枯木般僵硬著,怔怔的盯著他的眼眸。

在原地僵立了好幾分鐘,子洋的的身體才動了動,而安然目光呆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送你回家,”子洋緩慢的拿起安然的包包,波瀾不驚的看著她,嘴角翹起不易察覺的弧度,臉上之色突然溫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