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子鐵等人大聲地喊道,然後扭動身體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我從新搭檔那裡學的一點點小術,你們剛才吃的乾糧都是用紙包的吧,隻要用一點小技巧。”飛段得意洋洋。
忍者的兵糧一般都不是用紙包而是用乾糧袋,但是這次集合匆忙,大家帶的都是直接從忍者兵糧商店買的紙包的乾糧,小南的紙遁神鬼難測,大家都沒見過,結果就這麼輕易中招了。敵人卑鄙,但是忍者總是出人意表,飛段要的不是公平決鬥,要的隻是佐助的腦袋。
小櫻咂咂嘴,仔細地品嘴裡的味道,總算嘗出來了一點點的殘留藥物味道,飛段用的藥性真的夠厲害,如果自己小隊這幾個人不是資深忍者就是世家子弟都是被藥泡過的,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屍體,就算是這樣,等待自然解毒也要十天半個月。萬幸......自己應該不用那麼長時間。
小櫻在靜音那裡醫療忍術沒學多好,但是幾年來鑽研解毒藥倒是成績不錯,懷裡還揣著幾隻帶針的急救解毒安瓿。肩膀酸麻,幾乎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而且肌肉抽痛,但是這點痛和生命受威脅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小櫻用力咬牙,緩緩壓緊本就靠在身前的一條手臂,然後逆著著解毒瓶針的方向用力壓。
好疼!小櫻知道自己已經壓碎了一隻瓶子,瓶子刺破了側腰的皮膚,有一些液體流出來滲入傷口火燒火燎地疼,但是腰側的麻木瞬間也緩解了。解毒藥有效!不能停!
小櫻繼續壓下去,很快又壓碎了一隻瓶子,瓶子的碎片又刺穿了裝瓶子的小包裹劃傷了皮膚,同時讓一些解毒藥滲進傷口。
小櫻知道自己的小動作瞞不過敵人,所以壓碎瓶子的動作很快,第四隻瓶子破碎時,飛段發覺了她的異常,但是此時小櫻已經一躍而起抽出了白牙短刀,沒有任何遲疑地用上了漩渦水刃向他的肋下捅去,同時沒拿刀的左手從懷中把剩下來的兩瓶完好藥劑扔向坐著的佐助。
“叮!”白牙短刀帶著水刃和飛段的大鐮刀刀刃相碰,短刀畢竟不及大鐮刀厚重,小櫻用的是巧勁,卸開了鐮刀的劈砍,然後繼續前衝。
飛段能在第一時間將大鐮刀這樣笨重的東西回護到肋間,小櫻對他的危險認識更深了一層,飛段的體術也有精英上忍水平啊。隨後,飛段似乎反應了過來——他有不死之身啊要什麼回護?但是眼前這個女孩附加著團團水光的刀刃讓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險。
“死吧!”小櫻繼續貼近搶攻。
在貼近戰中,短刀一寸短一寸巧,遠勝於長柄武器,飛段就算手上速度不慢,力氣消耗也不小,但是小櫻已經是跑了一天的疲兵,又是天生力量稍弱的女子,兩人慢慢陷入僵持。
小櫻知道自己這樣招招搶攻不是辦法,因為搶攻不防守遲早要受傷,偏向實用的忍者刀法不是有進無退的獨孤九劍那樣的傳說,以傷換命的招數在白牙刀術係統裡也很平常,但是她麵前這個家夥是飛段,火影裡唯一的“不死之身”,和他以傷換命毫無價值。
這麼想著,小櫻的手上有些發軟了,她抽空向佐助方向望去,結果發現自己扔過去的藥在離佐助有將近一米的地方,佐助飯量比自己這個女孩子大得多,中毒更重,他連讓自己倒地爬過去的力氣都沒有。這麼想著,突然肩膀上一痛。飛段的鐮刀出其不意地飛出來。
飛段鐮刀上有鎖鏈啊!自己怎麼忘了這個光記得他的不死之身和邪術了!小櫻的肩膀被飛出去的鐮刀撞中,萬幸沒有受傷出血。附近沒有角都,沒有小南,就算有他們小南也已經陷入苦戰沒有機會取什麼血設連環計。小櫻的短刀不斷和飛段的鐮刀相碰,她感覺得出來,自己苦練的刀力不比飛段小,但是對方的武器太重,並且似乎也摻和了不少精金屬,白牙攙著水刃碰上去也不過是碰壞一點點,無法輕易破壞掉,可是敵人不怕受傷啊......
“小櫻!砍他的腿啊!”鹿丸費勁力氣喊著,佐助也在用力出聲讓小櫻攻擊飛段的身體。
“停下!”飛段突然大喊一聲,跳出了戰圈,小櫻趁機重重地劈了一刀,這次將他的鐮刀頭一舉剁下,但是還是沒有傷害到他的身上。
飛段把大鐮刀在地麵上一插,嘴角一歪,向小櫻不懷好意地勾了勾手指頭:“你這個女忍者的刀術是我見過的女忍者裡最強的,在我手下這麼長時間連頭發都沒傷到一根。你的廢物同伴告訴你要砍我的腿,我就遂了他們的心願,你過來砍我吧,要不然我們兩個打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連點血也沒見,沒意思呃。”
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找死的,可是人家就是不死之身。
小櫻絕對不信飛段會真的站在那裡讓自己砍,自己的刀術威力飛段已經領教到了,如果站著不動讓自己砍,自己一刀就能把他任意劈成兩半,不死之身被劈成兩半也就沒戰鬥力了,就算是自己砍掉了他一條腿他也會很麻煩。看來自己是激起了他的興致,他一定是要用這個機會偷襲取到自己的血,然後用邪術詛咒慢慢折磨死自己。
小櫻不敢絲毫分神去撿解毒劑給佐助,因為飛段的鐮刀帶著鏈子,自己也沒有十足把握躲開鏈子刀的飛擊,麵對飛段,哪怕一點點小傷都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