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秘術!”另外的一個雲忍恨恨地打倒了另外一個鳴人三人組,但是發現又是假的,鳴人分出來的替身比捅了馬蜂窩還壯觀,而且這些分出來的替身也不是完全沒有攻擊力,亂衝亂撞下幾個上忍還吃了些小虧。
“哪組是真的他們?”小櫻的眼睛對分辨鳴人的術無能為力,她問寧次,但是寧次沒有回答,突然一把把小櫻推下了樹,隨即自己也跳了下來。
巨大的衝擊力在腦袋上穿過,小櫻抬頭看時才發現敵人的忍術剛剛是多麼驚險地掃過自己蹲坐的枝條,敵人看來已經發現自己和寧次的所在,他們都不傻,知道鳴人大軍這種亂逃下很難分辨真假,不如趁著自己一方也在注意鳴人他們的時候下手偷襲。
忍術加手裡劍,敵人的攻擊幾乎是源源不斷,小櫻和寧次不得不分開躲避。
突然,雲忍剛剛吹短笛的上忍捂住自己的喉嚨倒了下去,他的喉嚨上麵赫然插著一把手裡劍,眾敵方忍者停止了進攻小櫻和寧次,轉回頭來,但是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又有兩個人被手裡劍和苦無割了喉嚨。
鳴人大軍已經漸漸跑遠,緩過精神來的敵方忍者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對手並不好對付。
“果然是九尾,戰術用得很好。”看樣子像是領頭的那個雲忍似乎並不為三個同伴死亡而稍有慌張,他突然衝向一叢樹叢,叮!他手中的苦無和手裡劍相碰的聲音,團扇從樹叢中打了個滾跳了出來。
“你們!”又一個雲忍倒在了地上,他手上剛剛被鳴人大軍在混戰時弄傷的小傷口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我的手裡劍都是有毒的。”團扇像看死人一樣淡漠地看著倒在地上還在抽搐的中毒者。
小櫻這時候已經明白鳴人他們剛才的計劃了,帶著花火兩人是萬萬逃跑不過敵方這麼多上忍的,於是乾脆示弱,先藏起來,然後用眼花繚亂的鳴人大軍裝作要混亂中逃跑的架勢。真正的鳴人花火和團扇都趁亂藏在大軍中,然後躲在附近,用淬了毒的手裡劍爭取傷到敵方忍者,最大限度地減少敵方的戰鬥力。雲忍他們上當也是很容易的,混戰難免有小傷,這很容易被上忍忽略,誰知道竟然有下忍級彆的忍者敢往自己隨手用的手裡劍裡麵淬見血斃命的劇毒?上忍也不會這麼做吧,畢竟基本沒有忍者能在手裡劍上麵有絕對的自信。至於剛剛那個吹短笛的幻術忍者,自然是被特彆關照著優先乾掉的。
一個雲忍蹲下來檢查倒地的中毒同伴,卻突然也倒下了,地上那個“雲忍”變成了鳴人。
原來還有第二段的計謀,變成敵人同伴偷襲。
但是鳴人和團扇都在這裡,花火哪裡去了?小櫻輕步疾跑向寧次方向,結果看到的是寧次捂著嘴扶著樹,他側後背赫然插有兩把規格很大的手裡劍,看到小櫻跑過來後,他想開口說話,但是捂著嘴的手一放開,口中的血就湧了出來。
剛剛寧次把自己推下樹躲開攻擊,他自己跳下來就慢了一點,他受傷了!
小櫻緊急給寧次檢查了一下,其中一枚手裡劍不過是傷了點皮肉,另外一枚卻應該是戳到了肺部,寧次在大口地嘔血。小櫻慶幸自己和靜音老師學的急救還不差,她迅速將止血紗布和藥物按在寧次的傷口上,還注射了止血劑,但是敵方的手裡劍也是做過手腳的,上麵有阻止血凝的藥物,寧次的血很不容易止住。
敵人都是上忍啊。小櫻真切地體會到了上忍級彆戰鬥的可怕。
十二個敵方忍者,被鳴人和“團扇”的計策和配合減員了四人,但是有了防備放下對年輕忍者的輕視後,敵方的八個上忍絕不會再讓獵物輕易逃離了。“花火還在洞裡。”寧次吐出嘴裡的血小聲地對小櫻說道,好不容易止血的他,臉色已經和眼睛一樣白了,看上去已經失去了大半的戰鬥力,他艱難地說道:“你快去,找人來救我們,敵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剛才打到我的那個人應該是做過偽裝,他有白眼,應該是霧忍的青,戴雲忍護額的也不一定是雲忍,應該隻有剛才兩組用雷網的才是,這次襲擊是霧忍主導指揮的。”
青?有白眼的那個水影的跟班?寧次這幾天負責招待一些村子的帶隊忍者,應該是比較熟了才認出來他的偽裝的,他假扮成雲忍乾什麼?水影難道是幕後黑手?青可是霧隱數得上的精英上忍,自己一方現在寧次受傷,花火失去戰鬥力,如果沒人救援的話必然有人要死在這裡。可是就這麼丟下已經被敵方盯上的寧次,他必死無疑,敵人也有白眼,發現他很容易。
“那邊的小姑娘,你和你的同伴還是出來吧,想在我這隻眼睛視線範圍內逃開除非你們村子的金色閃光複活才行。”帶隊的雲忍的衣著打扮突然變化了,連護額都變了,果然是青。還幸存的其他幾個雲忍看到自己的帶隊隊長變成了一個霧忍,臉色都是一變。
看來敵方並不是鐵板一塊,小櫻心中忖度。
“你在想什麼?他們和我們暫時有共同的利益,就算知道了他們的隊長沒有了,事後也有水影大人和雷影去解釋,今天你們這幾個人都不用想離開這裡了。”青的白眼能穿透重重遮擋看見小櫻的表情,他沒什麼顧忌地說道:“九尾和日向宗家的白眼,木葉白白占了這麼多好東西,是時候吐出來了。”
“還有交出來我們的砂比奇拉維大人!”一個雲忍也跟著大叫起來。
八尾人柱力?他怎麼了?木葉什麼時候對他下過手讓雲忍來討要他?小櫻明顯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但是這時候和雲忍霧忍們解釋是沒有用的,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