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多說了幾句話的緣故,宇智波斑聲稱自己累了,然後就吐血趴在地上等待有人把他送醫治療。小櫻無奈地看看父母,他們已經被四代夫妻用幻術弄得熟睡,她沒辦法幫忙解開,幸好是這樣,不然過一會不知道該怎麼向父母解釋他們看到的東西,她父親直到現在都還對血色辣椒有陰影。
團扇仿佛就算是死也不想把他那把比他自己個頭還高的雙團大團扇丟掉,小櫻隻能拖著團扇外加他昏迷中死死抓住的大團扇向醫療班走去,至於有沒有維持村內治安的暗部或者根部看見,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BOSS也是人啊,小櫻當忍者以來殺死過的人也不少,但是見慣了殘酷她還是不忍心看一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死在自己麵前——儘管小櫻也不確定這家夥還算不算孩子。
拖了半天,小櫻累了,團扇身體還沒長開,臉上有點嬰兒肥但是身體不胖,頂天也就是六十斤,他的團扇小櫻以前也拿著掂量過,雖然重但是也不離譜,以小櫻常年負重三十斤訓練出來的耐力,拖著兩百斤的東西圍著木葉跑一圈也就是微微見汗,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一百多斤的東西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手上拖的分量小櫻能算明白,也就一百多斤,為什麼這麼疲勞嘛,小櫻也琢磨出來了,自己不是中了幻術就是被人用特殊忍術拖累了。至於小櫻為什麼不認為自己是中毒,那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解毒藥研究很有信心。
這裡還是木葉的街道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小櫻感到眼前本來是條人來人往的街,她也相信自己對自己家周圍的這幾條道閉著眼睛都能走好,但是就是感覺眼前的人影一個個都是空的,滿大街走的都是空氣。上輩子大學的時候同寢室的學妹睡前鬼故事討論的時候提過,某個地方有個小孩進劇院的時候看到周圍的人都像一根根木柴一樣,結果嚇哭了逃跑,沒過多久這個劇院就著火,所有人都燒成了木柴一樣的棍。小櫻感覺自己就像是闖進劇院的小孩子,看著滿大街的人怎麼看怎麼有毀滅前兆。如果不是還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思維記憶不會受乾擾,小櫻真的會以為自己是中了某種影響思維的幻術。
那麼眼前這些如果都是實景......小櫻不得不找了個街邊的地方把團扇放下,然後掏出苦無。不想這種動作卻引來路過的木葉村民的紛紛避讓。村子裡忍者隻占小半,大多數人都是普通百姓,而對於百姓來說,苦無之類的都是可怕的凶器,普通忍者隨便在大街上掏出苦無倒是可以,但是擺出戒備動作或者隨便扔來練手就是違背村子的規定了。小櫻已經管不了這些,她戒備著,然後感覺哪怕隻是手持苦無,身上仍然有負重的感覺。
地上的團扇不知道怎麼醒過來了,然後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把嘴裡剛剛吐剩下的一些血吐乾淨,嘴裡喃喃地說:“沙土真不小呃。”
小櫻不認為團扇會無聊到對嗆人的沙土抱怨,這對她是一種提醒。
沙土確實不小啊。
仔細看整個木葉都飄著一層極淡的沙土混合物,有點像前世的沙塵暴,而且這沙土還有越來越濃重的意思,怪不得看著人影都有點模糊。抬頭看太陽都已經不那麼刺眼。
小櫻攤開左手,順著風向感受著沙土,長期淬煉能夠感知水分子運動方向的感官感受著空氣中沙土的行動。附帶著一絲絲查克拉?有趣,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和自己的漩渦水刃模式類似的忍術。對方是用了自身的查克拉帶動著沙土彌漫在木葉街道,雖然控製力不如自己,還不能形成沙土刃那麼犀利的武器,但是這樣的沙塵卻能不斷地靠近查克拉濃厚的人,吸附在人身上又掉下去,在不會給人身上加一層沙土殼的同時加重著人身上的負擔。平民們幾乎沒有查克拉自然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查克拉卻引來了沙土的吸附。在這樣沙土的環境裡如果爆發戰鬥,恐怕對方要大占便宜,因為敵方忍者等於背著幾百斤的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