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拿刀子乾什麼?我說到做到,這個孩子的命我有辦法保住,保管會還你們一個健康漂亮的女兒。”黑衣忍者說話聲音沙啞粗厚,是典型的暗部說話方法,掩蓋了年齡和性彆,但是從身高和體型上來看,不是一個高挑的年輕女性,就是一個偏瘦的中等個年輕男子,絕不會超過三十歲。
“有什麼目的!”義務幫人治療先天不足這種疑難雜症,恐怕這樣的好人還沒出聲,此人必有所求,一個孩子可能是多種籌碼,月光疾風心中比剛剛知道女兒身體不好更加陰沉,他自己是木葉世家上忍,妻子雖然出身普通忍者家庭,卻是鋼之國大名的私生女,兩邊都是敏感的身份,這個孩子如果被利用了,說不準會給村子帶來什麼影響。
“沒什麼目的,我就是想借你們的孩子用一用,借用費就是我治好她的病,不過我借用她的時候,你們不能對我的行動提出任何質疑。”說到這裡,黑衣人的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包袱:“否則,孩子可是種脆弱的小東西。”
“你放下孩子!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彆扯上我的孩子!”月光疾風絕不相信一個說出這樣冷酷無情話的人能真的救自己的孩子,更不想讓本就可憐的孩子被利用,但是月光染子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行,不行,你就答應她吧,說不定咱們的女兒還有救。”
月光疾風聽了妻子說完這句話,猛地扭過頭,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妻子:“你就真想讓我們的孩子變成彆人手裡的工具?”
“那也比讓我看著他眼睜睜地死在這裡好!”月光染子說道:“如果她能救我們的女兒......就夠了。”母親總是不希望孩子死的,小櫻能理解。
“看來孩子的母親已經答應了,很好,你們其實沒有選擇,因為無論你們亮不亮刀子,都留不住我。”黑衣人輕哼了一聲:“我隻是提醒你們要怎麼做而已,閉上嘴巴,你們就不會有什麼損失。”
“損失”這個詞已經是在屋外響起來的了,黑衣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扔出去的閃光彈刺痛了屋內所有人的眼睛,人們下意識的閉眼再睜開,已經看不到奪走孩子的人在什麼地方了。
月光疾風把妻子拖住自己胳膊的手狠狠甩開,然後順手給妻子一個耳光,月光染子跌在地上嘴角流血,剛剛新換上的內衣腹部也瞬間透出紅暈,小櫻手忙腳亂地揭開內衣,發現縫線的傷口被她跌倒時的力量掙開了,繃帶已經被血浸透,需要二次縫線。
急救再一次展開,月光疾風徑自從地上的墊子中抱起來二女兒,順手用旁邊的小褥子一裹,大踏步走出房間,再也沒看妻子一眼。
月光染子的肚子再次被縫合,她兩眼無神直視著空落落的小墊子,那上麵本來應該有她的兩個孩子,旁邊應該有她的丈夫......
小櫻受不了產房內壓抑的氣氛,收尾的工作有兩名醫忍來做,她向月光染子告辭,慢慢走著離開了月光家,此時圍觀的平民也都已經散去,院子外隻剩幾個普通忍者在議論剛剛發生的奪子事件,看見小櫻走過來紛紛打招呼。
“她真可憐......”點點頭回禮之後走過去的小櫻耳朵裡又收進來幾個忍者的議論聲。
月光染子能不可憐嗎?孩子丈夫都傷她的心了。
她真可憐......
“她”!小櫻突然腦中想起了什麼,“她”,就是這個“她”!
“你就答應她吧,說不定咱們的女兒還有救。”“如果她能救我們的女兒......”
剛剛的黑衣人用了暗部隱藏聲線的說話方式,全身也包得很黑很嚴實看不出性彆特征,至少小櫻自認閱曆還夠也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月光染子憑什麼兩次說話都肯定地說“她”!作為忍者她隻是個沒出過外勤任務的護士兵,根本就沒有多敏銳的觀察力!小櫻能肯定自己沒有聽錯,如果是漢語從語音上她他不分,但是月光染子口吐日語,用的詞都是確切稱女性的詞,而黑衣人並沒有反駁。
小櫻突然覺得月光疾風的那一巴掌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