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心情平靜下來,已經是深夜,周圍的環境是那樣的陌生,這裡是哪裡?
小櫻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從終結之穀逃到眼前的山洞裡了,對自己力量驟然增長的疑惑剛出現,就隱約感到木葉村方向有暴漲的查克拉波動向著自己這個方向。
第一反應,逃跑。
腦部完全空虛,雙眼隻盯著腳下,隻要有能踩踏的地方,有查克拉能借力的地方,無論是否眼睛和臉上的皮膚都被迎麵的空氣打得生疼,要跑,要跑,一定要跑。
父親母親不再說自己是女兒了,一口一個穿越來的;自己真心想幫助的卡卡西等人隨隨便便就把自己身的穿越秘密透露給彆人,渾然忘了他們當初的保證。
保證,自己差點還忘了這些保證,透露給四代夫婦那些秘密前求他們誠懇地做出過保證,除非和某人性命攸關,否則絕對不透露自己說出的秘密,可是剛剛那一大屋子人都是不知道秘密就會死嗎?
自己的父母一個是退休忍者一個是平民,火影級彆談論的大事和他們關係能有多少?自己本來打算時過境遷危機消除之後找機會將秘密緩緩道來,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永遠錯失了親自向父母解釋的機會,他們耳朵裡最先聽到的是他們所尊敬的人告訴的那些,然後明白自己的女兒一直隱瞞了他們很多,僅此而已了。草忍的香磷,就算按照劇情有個絕和草忍有關,但是讓一個在草忍村都做不了主的香磷旁聽有什麼用?她就是死了也隻是死了一個和木葉關係一般的小忍村忍者而已。
常年經受打擊的神經早已鍛煉出了敏銳的直覺,小櫻感覺山洞深處有動靜,在下一秒,一隻幾乎和她等高的熊直接就撞了過來。這是熊洞!
黑夜裡,不明亮的月光隻能映出熊反光的兩隻眼睛,惡臭從它的嘴裡噴出來,聞得異常清晰。
小櫻下意識地從腰後抽出了白牙短刃,順著兩隻反光的眼睛中間劈下。
刀鋒切得很利落,熊的腦殼在利刃的順劈下也很脆,隻有一刀。
小櫻跳開了足夠遠的距離,收刀,然後看著一隻足夠大的熊被均勻地破成了兩半,腦漿、血液、胃內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食物,都齊刷刷地隨著皮肉骨骼分開,這隻熊甚至沒有動脈破裂後的血漿四濺。
因為在刀刃觸及它身體的那一瞬間,它全身的水分都已經在小櫻的控製中了。
“我想,如果我的水刃一碰誰不是皮開肉綻而是讓誰自己身體裡全部的水都隨著我的查克拉來動,那才算圓滿。”小櫻回想著自己一年多前初能收發自如水刃時對卡卡西說的話,結果被當成了異想天開。
後來對戰大蛇丸的時候,那一刀自己後來回味,大蛇丸和天天等人的傷口水分都已經在自己控製之中。現在破開這頭熊已經基本做到了這個異想天開。
在水刃觸及它身體的一瞬間,熊它其實已經死了。也許那時候它全身的細胞都還有活力,但它全身的水分已經在水刃查克拉傳導下接受了小櫻的命令——不動,甚至到了筋肉血脈都被破開,血管壓力無可宣泄的時候,這些所有的水分還是乖乖的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