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自作多情 宇智波貴子冷血,我……(1 / 2)

“好吧,我知道我該做的了。”

宇智波貴子說的很淡定嘛。

小櫻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很奇怪,她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被宇智波貴子在額頭上打上了不知道什麼印記,但是意識沒有失去,甚至還能夠感知近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完知道了之後,是火遁嗎?

為了完善水刃而閱讀的大量水遁卷軸此時在春野櫻的意識中無比的清晰,水遁和火遁發動的感覺截然相反,小櫻甚至敢說自己比一般專精火遁的忍者更敏感於火遁。

宇智波貴子......我早應該知道她是狠人的,居然到被她襲擊之前還抱著一絲絲僥幸,認為從和平年代穿越過來的她不會趕儘殺絕。

“神獸”火鳥,無法涅槃痊愈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神獸”火鳥,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卻還想著要回去散布對自己不利言論的“神獸”火鳥。這種時刻,死的當然是最好的。儘管它也許已經生命衰微無法真的回去告狀,但是宇智波貴子從來就不需要不能捏在自己手裡的事情出現。

“不是人的東西溝通起來就是麻煩。總是囉囉嗦嗦還不如忍術召喚的蜥蜴有用。”宇智波貴子輕歎,然後語音一硬,似乎是向著另外的方向:“就是重要劇情人物也彆挑戰我的底線,算了,哪天心情不好再下決心殺了卡卡西吧,省的又像宇智波美琴那樣殺了開萬花筒又引出那麼多事兒來。”

如果小櫻現在還能夠控製自己的身體,她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絕對無法抵抗宇智波貴子剛剛說的那些話包含的信息帶來的震驚,她也許會叫出來。就是現在,她也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空白了。

這個世界裡,宇智波一族被滅之夜,宇智波貴子是唯二的幸存者,而且身上受了不輕的傷害,小櫻從未懷疑她那天晚上做了什麼——一個麵臨滅族慘劇的孩子,有心無力但也抗爭過。但是現在想來,滅族之夜那天,佐助僅僅中了幻術,並沒有如同貴子一樣受了不少外傷。如果是鼬做下的,身為女孩的貴子怎麼會受了那麼多外傷卻沒有中幻術?答案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滅族之夜,貴子也許為家族抗爭過,但是她更多的是借著這個機會......殺死至親是開萬花筒的捷徑,殺一個必死的劇情人物而已。

如果是一年之前,春野櫻絕對會隻想到兩個字“冷血”。

現在,她腦袋空白之後,想到的是四個字“自作多情”。

宇智波貴子冷血,我自作多情。

離開木葉後的所有自怨自艾,突然被剛剛明悟的一切掃除了,小櫻不知道是不是該對最終點醒她的宇智波貴子說聲謝謝,不過現在她昏過去了,說不出來,那就算了。

父輩的路,師長的路,彆人的路,最終踩在腳下的,隻會是自己的那一條路。

原來的世界,火影世界,甚至自己死後也許會麵臨的未知的世界,自己所要麵對的一切,都隻能由自己來負擔。

彆人,可能就是那個樣子,就如宇智波貴子一貫的狠辣,自己從未設身處地的了解過她,更安於自己嵌合在“原著”的身份,就隨便給她定義成了“冷血”,其實她始終不變地將周圍的人當NPC處理,雖然殘酷,但比自己更活的堅定活得自由吧。

自己,本來就是個無所依傍的穿越者,憑什麼就自作多情的認為能融入這個世界,好玩還是讓自己好受?回顧過去,也許第一次對那個和自己心理年齡相差無幾的春野夫人叫“媽媽”開始,這種自作多情就在不斷地傷害自己,更傷害彆人了吧。明明從和平年代過來的自己就討厭這個火影亂世,明明從中國穿越來的自己就討厭忍者文化中嚴格的尊卑,明明自己內心是絕對地討厭著木葉村這個地方——一個理所當然地讓人從孩子開始就以殺戮為生並以為榮的地方,在過去的世界裡,非洲的娃娃兵製度是人人唾棄的吧。憑什麼,隻因為附身在這裡的人身上,就真的要熱愛自己實際上接受不了的地方?

自己這些年一直活得很累,收獲親情友情的快樂完全無法衝淡心中摸不清來由的痛苦。宇智波貴子的決絕和狠辣,卻在今天,在這一刻點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