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 “啊,我會了!我現在就回去……(2 / 2)

“阿母,木棒和石刀在哪?我要削木棒……”樹急匆匆的掀開自家的帳篷,對著正在打磨骨刀的花說道。

“你要木棒和石刀乾什麼?在那呢…”花頭都每抬,慣性的問道,然後隨手一指。樹順著花的手看到放在帳篷西南角的木棒,旁邊放著各種石刀、石斧和骨刀,立馬走過去。

樹家的帳篷比言家的要大,言家的差不多六個平方左右,樹家的有八九個平方。帳篷內收拾的僅僅有條,東邊鋪著乾草,乾草上鋪著獸皮,灰褐色的很大一張,應該是同種野獸的獸皮鋪在一起的,旁邊還放著品相好點的獸皮,有三四張,這應該是床和被子了。帳篷中間區域放著不少石頭和骨頭,此時花和草正在打磨。帳篷的西邊放了一堆雜物,西南角放的是骨刀、石刀、石斧、木棒等工具,西北邊最顯眼的是一個野獸的頭骨,還有一些獸皮。

樹拿好石刀和木棒,坐到花和草旁邊就開始削。花和草都是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花的頭發已經花白了,圓臉,臉上長滿皺紋,看著像五六十歲,其實才四十左右。草很安靜,樹進來也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就低頭繼續乾活了。草是鵝蛋臉,長得和森比較像,眼睛和樹一樣圓圓的。小姑娘臉上也沒幾兩肉,雪季大家都吃不飽。

“樹,這是做什麼的?”草看著樹的動作好奇的問。

“明天撈水獸用的,到時候有很多吃的哦…”樹充滿自豪的對草介紹著。

“唉,疼疼……阿母,放手,耳朵要掉了!”樹還沒說完就被花擰住了耳朵,忙喊這求饒。“瞎說什麼,水獸不能吃,不準帶壞草”花放開樹的耳朵,邊教育樹邊對草說:“草,彆聽樹胡說,水獸不能吃。”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點著頭:“阿母,草知道了!”母女兩說完也不管樹,自顧自的繼續忙了。

“森呢?沒和你一起回來,言怎麼樣了?”花手不停,邊磨邊問。

“言好了,森還在言家,我先回來了。乾嘛用那麼大力氣,耳朵都揪紅了…”樹邊揉著自己的耳朵邊嘀咕:“言說了水獸可以吃,明天就去撈。”說完還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