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水獸群嗎？”言問。

“冰層太厚，看不太清？”森搖頭。

“那我們就在這裡鑿吧！不用全部砸開，隻需要開個洞就行了。”言想了想決定就地開鑿，等鑿好洞口如果沒魚上來再在冰麵上製造些聲響，趕下魚群。言取下彆在身後的骨刀，用力戳在光滑的冰麵上，隻留下個淺淺的坑。

“我來吧…”森接過言的骨刀，學著言的樣子戳著冰麵。很快就清理出一塊碗口大小的淺坑。言摸了摸鼻子，心裡想著力氣活咱現在就不搗亂了，專心當個指揮吧！

“森，差不多清理出這麼大的洞口就行，深度不用太深，大概半指。”言邊說邊比劃著大小。考慮到骨刀太深了就不好操作，再有骨刀很珍貴，打磨一把可不容易，後麵就用木棒，還省力點，不一會洞口就清理好了。

“這樣可以了嗎？”森直起身問言。

“可以了，樹，木棒！森，你先歇會。”言看了下說道。

“好嘞！給！”等在一邊的樹早就迫不及待要上手乾了，就等言叫他。

“樹，像這樣尖頭朝下，順著坑砸！”言邊說邊雙手接過樹遞過來的木棒，木棒大概有個十幾斤，一手握不過來，材質偏硬，雖然比不上鐵質專用鏟雪棒，但比骨刀還是要來的方便些。言將木棒雙手舉起然後用力砸下，低頭看了看，效果還不錯。樹學著言的樣子舉起木棒用力砸下，然後抬頭看了看言，神情欠揍，帶著點挑釁…

“……”雖然自己實際年齡要比樹這個小屁孩大，很不想理他，但男孩子之間決不能認慫…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砸著冰麵，充滿著火藥味。森看著兩人，笑著搖搖頭。

“給我吧！”

過了會，森對著言說道：“病還沒好，先歇著去。”言本身也感到吃力，完全憑著一股勁在乾，聽話的沒有堅持。將木棒給森，然後還不忘氣喘籲籲的對樹嘴硬道：“今天狀態不佳，呼…等我養好身體啊…咱兩再比！”

“呼…你…以前沒病的時候也不是我對手，呼…哈哈…咳咳…”樹同樣氣喘籲籲，但狀態比言要好，樂極生悲嗆到口水，抱著肚子猛咳著。言不想理他，自顧找塊雪麵坐下休息了。自己這塊小身板以前確實沒贏過樹，采集的時候就總輸給樹，後麵要給自己列個鍛煉計劃了，言默默在心裡握拳……

樹好不容易止住咳，繼續和森一起砸這冰麵，言休息了會過來清理砸出來的碎冰。三人合力，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臉盆大小的洞口就快見底了，隨著森最後一棒下去，湖下的水冒了上來。

“通了！”言激動的說道，然後直起身子去旁邊將撈魚的簡易繩套拿過來。繩套的木棒質地和削尖的木棒一樣，但沒有多粗，一隻手就可以握起來，一端綁著藤繩。藤繩的圈留了一個西瓜大小，不知道這裡的魚多大，待會再調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