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章 眾人都回了帳篷,言爬上冰……(2 / 2)

“森,好撕下來了嗎?有點痛!”

森摸了摸,點頭。這次的角液乾的也比較快,平時他弄的時候要等很久才會變乾,然後刺痛,那是因為下巴上的毛被粘到角液裡的緣故。言拽著角液的邊角,閉上眼睛狠心一拽,頓時疼的他眼淚滾滾。這哪是脫毛液啊,這是完全是物理撕毛啊!

“嗬嗬,你是第一次弄這個肯定疼,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森看著言疼得眼淚灣灣的樣子,沒良心的笑了。他一開始弄這個也疼的不得了,但沒言這麼誇張。想著自己的小伴侶真是怕疼的緊,眼淚灣灣的真是想讓人狠狠欺負下,不知道哭出來是怎麼個可憐又可愛的樣子,真想看看!

言捂著下巴,剛想問森怎麼不提前和他說脫毛這麼疼,結果對上森逐漸深邃、晦暗的眼神,言感覺像被狼盯上一樣,心裡毛毛的。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有點心顫顫的垂下眼睛,不敢和森赤裸裸的眼神對上。

“乾嘛這樣看著我,把臉轉過去!”

言不自在的捧著森的臉,想將他轉向火堆那邊。結果被森拽住手,拉到了懷裡。言差點驚呼出聲,心虛的朝著眾人睡覺的地方看了一眼,見沒人看見,籲了口氣。然後捶了下森的肩膀,小聲道:

“你乾嘛啊,嚇我一跳,等下把他們都吵醒了!”

“我抱著我媳婦關他們什麼事,醒就醒,還怕他們看啊!再說,言,你叫的小聲點,他們應該就不會醒。”

“你……你……我……我為什麼要叫!”

言被撩的滿臉通紅,說話都結巴了。森似乎還嫌不夠,低著頭在言耳邊低聲笑著,朝言通紅的耳尖吹著氣。看著言被自己欺負的要哭不哭的樣子,森忍不住將人按在懷裡,抬起言的下巴吻了上去。言一開始還有點生氣的捶打著森的胸口,漸漸的被森吻得動情,隻能用力拽著森胸前的獸皮。

要不是言這具身體還沒成年,估計早被森吃乾抹淨了。言這個小白兔被森這頭大灰狼吃的死死的,也不知道當初言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自己可以做攻的。就他那個小身板還想壓到森,說出來怕是要笑掉樹的大牙。

兩人纏纏綿綿、膩膩歪歪到快淩晨,言催著森去休息,一個傷患還陪著熬夜。催了幾次硬是沒叫動,言隻得將明喊起來接替他,自己帶著某粘人精去補覺。

躺在床上睡覺前,言總覺得自己好像還忘了什麼東西,結果還沒想出來就睡著了。森滿足的擁著言,閉上眼沉沉睡去。可憐隔間外的明,看著兩人膩膩歪歪睡在一起的樣子,落寞的坐在帳篷口,透過縫隙看著外麵漆黑的夜空。

在臨時營地的第五天,天氣依然不好,整個天空灰蒙蒙的,看樣子還要下大雪。言和森還在小隔間裡熟睡,明在眾人起來後也回去補覺了。眾人起床後都輕手輕腳的,儘量少製造噪音。

花看著骨鍋裡麵滿滿一鍋熱水,估計是明後來添加的雪塊。盛了一些放在木盆裡,剩下的放些板栗進去煮,今天早上就不吃肉了,光吃板栗就好。

“這是什麼?角液嗎?怎麼變得這麼硬啦,還能用嗎?”

飛拿起火堆邊的木碗,昨天晚上言忘在了這裡,在火堆邊烤了一夜,角液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

季接過飛手裡的木碗,用骨刀戳了戳,發出清脆的響聲。季想著這可能是言昨晚弄的,將木碗收好放在一邊。

“這個應該是言弄的,等下他醒了再問!”

“哦!這個不是角液嗎?”

“看著像,但角液乾了後不像這樣堅硬,這個應該有用,等下問言就知道了!花,早上就吃板栗嗎?沒有肉啊!”

季坐在火堆邊,看著鍋裡隻放了板栗,沒看見一丁點肉,不禁問道。

“天天吃肉不膩嗎?今天早上隻有板栗,中午的話再吃肉吧!”

花拿著板栗邊剝邊回著。這個板栗是真的很好,煮這一鍋,這些人都能吃飽。如果是一鍋肉,估計隻夠男人們吃個半飽。有了板栗,以後應該再也不用擔心挨餓了,不知道山裡還能不能再找到板栗……

“阿母,放些肉唄,昨天的玀玀獸燉板栗就很好吃,我昨天都沒吃好……”

樹看著放在帳篷角落裡的玀玀獸肉,直流口水!結果被花無情的拒絕了,樹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