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馬比首戰勝利!主場4:2逆轉老牌強隊北雪平!
一時間,整個瑞典為之震動。
那些比賽前聯名抗議的球迷早就忘記了自己是來乾什麼的,寫滿了反對標語的橫幅在地上被踩的七零八落。
有些大膽的家夥直接從看台上跳下拚命向圖南跑去,然後被安保人員攔住。
他們用自己瘋狂的舉動向所有人表現自己現在對哈馬比主帥的熱愛。
不禁讓人唏噓,足球這類體育競技,果然贏球就是一切。
至於賽前說的那些反對言論。。。
把圖南爾趕出哈馬比?
球迷:說出這句話的人簡直是腦袋有病。
什麼?是我說的?
那你肯定聽錯了!老子現在是圖南爾的球迷!
混亂的看台上。
米諾驚恐的看著伊布站起來,扭了扭脖子。
“你要乾什麼?跳下去擁抱嗎?茲拉坦你還記得自己是個球星嗎?”
“我會在跳下去之前把你扔下去的,米諾。”
在米諾準備發飆之前,伊布又笑的像個陽光開朗大男孩,一把攬住他的肩膀。
“嗨,兄弟,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在開玩笑你沒聽出來嗎?”
“你開玩笑的次數,就像蜂蜜裡的蜜蜂毛一樣多。”
“一起去吃個晚餐怎麼樣?就這麼說定了。”
比賽結束的那一刻,整個瑞典的媒體全都聞風而動。
所有人都忘記了賽前對這個女人的負麵評價。
也沒有人再去管賽後哈馬比的瘋狂球迷跳下看台受傷然後被安保人員用擔架抬走的樂子。
他們關注的隻有一個人。
圖南爾.斯蘭蒂娜.杜.海因裡希。
這個有著一張被上帝親吻過的臉龐的女人。
她用一場前無古人的全攻全守戰術漂亮的贏得比賽,也震驚了整個瑞超教練界。
尤其是賽場上那擊中無數電視機旁瑞典男人心臟的開槍姿勢,優雅的簡直可以做歐洲時尚雜誌的封麵。
他們已經決定了明天的頭版照片就用這張。
除此之外,她的來曆,她的家庭,她的情感經曆,簡直有太多太多可以挖掘的東西了。
當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在混合采訪區翹首以盼的時候。
主場更衣室,年輕的隊員在縱情狂歡。
拉斐爾扛著攝像機追拍扭著屁股跳桑巴舞的克勞迪奧和何塞。
冷不丁的被弗雷德裡克手裡的香檳澆了個滿頭花。
隨隊攝影師趕緊搶回攝像機。
而拉斐爾和被噴的整個上半身都濕透了的芒代按住弗雷德裡克就打。
弗雷德裡克掙脫掙紮躲到幾個坐在板凳上慢條斯理的脫著上衣的隊長身後,又被兩人強行拖過去。
這個時候,而圖南牽著那個在球場上哭泣的圓臉金發小球童走進來。
跟在後麵進來的威爾遜和弗雷德看到,隊員們突然像機器人按住了暫停鍵一樣安靜下來。
然後又開始假裝專注的忙自己的事。
但眼睛或明或暗的偷偷注意著這邊,準確的來說,注意著圖南。
目不轉睛的斜視,這已經是哈馬比球員的傳統藝能了。
就連訓練時跟主教練頂牛的何塞也不例外。
帕特裡克看到圖南牽著小男孩走過來,下意識的把要換的上衣放在條凳上,站起來。
“boss。”
威爾遜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帕特裡克說的不是斯蘭蒂娜小姐也不是圖南爾。
而是boss。
這句下意識的稱呼,讓更衣室仿佛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他下意識的去看圖南。
圖南沒有去在意這些稱呼上的變化,她仔細觀察了帕特裡克受傷的右腿,又輕輕捏了捏對方受傷的肌肉。
“下半場你的跑動太頻繁了,不知道會不會二次拉傷,現在感覺怎麼樣?需要停訓修養嗎?”
帕特裡克輕輕搖頭:“傑克說不嚴重,隻是小問題,用藥酒按摩兩天就會完全好。”
“不要疏忽,兩天的訓練減半,剩餘時間全部去做治療。”
“好的,boss。”
圖南環視了一圈地上的香檳瓶。
驚奇的發現隊員們突然開始動作麻利的用換下的球衣去擦頭上不斷滴下的汗水?
或者是酒水?
還有,剛剛是不是從拉斐爾和芒代中間擠出一個像是弗雷德裡克的頭?
這是在拍恐怖片嗎?
克勞迪奧和何塞兩個不對付的人竟然像好哥們一樣拍著對方的屁股?
這兩個家夥在搞什麼...
有點辣眼睛...算了,這群不省心的球員們今天比賽表現不錯....這可能是他們的小癖好,要容忍。
沒有想太多的圖南摸了摸小球童的頭,然後把他溫柔的向前一推:
“這是帕裡亞,哈馬比的鐵杆小球迷,或許你們可以給他簽個名?”
帕裡亞期待的看著這些近在咫尺的大哥哥,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
什麼?那個在哈馬比失球的時候哭泣的小球童嗎?
球員們立刻從種蘑菇的狀態活了過來。
弗雷德裡克,克勞迪奧還有何塞爭先恐後的去拿馬克筆。
“我先來,我的簽名是花體,簽在前胸最好看。”
“老子還是羅馬體呢。”
“把領口的位置讓給我,我要把我女朋友米娜的名字一起簽上去。”
“去你的,弗雷德,你怎麼不把祖母的名字也寫上去?”
“哦shit!不要推我,字都給我弄花了!”
小球童帕裡亞摸著被寫滿鬼畫符的衣服感動的冒出了鼻涕泡泡,頂著個大花臉被威爾遜送出去了。
這時,林德羅特帶著烏泱泱一群人春風得意的走進來,給了圖南一個大大的擁抱:
“乾得漂亮,圖南爾,我就知道你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