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球迷一樣去看球賽 伊布的心理變化,……(1 / 2)

和米多的中鋒之爭,以伊布上個賽季歐冠絕佳表現為結束落下帷幕。

伊布證明了他對中前場的超強掌控力,米多乖乖的回到他邊鋒的位置上。

雖然新人範德法特的能力也很出色。

但阿賈克斯的主管本哈克在麵對媒體采訪時還是說:

“茲拉坦是我們的前鋒中最出眾的,他配得上範巴斯滕的9號球衣。”

儘管荷蘭媒體仍舊喜歡在這個總是惹事的家夥身上做文章,但阿賈克斯的球迷們不由自主地被伊布一次次不可思議的進球征服。

通常來說,一個球星的足球事業進展順利,一切都會很順利。

但伊布覺得自己的個人生活不太愉快。

他和圖南爾原本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係,但那個女人卻因為他那次意外衝動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他的心情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起起伏伏,焦躁不安。

他不再有興趣休息的時候坐飛機回馬爾默,和那群壞小子一起,往彆人家裡扔違禁爆竹取樂。

也沒有興趣開著新買的跑車瘋狂的飆車,或者和隊友們一起去夜店尋歡作樂。

有時候他會和米諾待在一起,但那隻為了吵架,讓他的精神重新振奮起來。

或者和馬克斯維爾,尼科斯他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玩電子遊戲,隻是為了消磨時間。

但是夜幕降臨。

當他靜下來,躺在床上,那種靈魂中滲透出的孤獨感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於是他又忍不住開始想那個女人。

伊布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他想要圖南爾。

但是在圖南爾眼裡,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或者更深入的說,他對圖南爾究竟是一股暫時的激情呢,還是更嚴肅,更深刻的感情?

伊布不得而知。

在生活中他總是會做一些衝動的事,事後會後悔。

但對圖南爾。

後悔嗎?

不。

這些日子他總是會想她,發了瘋的想。

這種時候很多,他隻能每天不斷的加訓來消磨過剩的精力。

當榨乾身體的最後一絲體力,累癱在泳池邊的時候。

他的腦海中會變得一片空白。

這個時候他會忘記足球,忘記圖南爾,獲得短暫的寧靜。

但當他終於能把手指費力抬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趕緊去餐廳填飽他快要爆炸的胃。

而是掏出手機,給那個冷酷無情的壞女人發一條短信:

你會來荷蘭看我嗎?

伊布緊緊的盯著手機屏幕。

十分鐘之後,他一把將它丟進泳池裡。

沒有回應,他習慣了。

看著阿姆斯特丹蔚藍的天空,伊布幽默的想。

他不止一次覺得,圖南爾就像是一塊冷冰冰的鑽石。

茲拉坦把她強行拉入他的萬花筒,給她的外殼上增添了混亂斑斕的色彩。

但那些都是假象。

她不像是之前認識的那些小女生。

她很冷靜,從來不會歇斯底裡,一點神經症的影子都沒有。

她很暴躁且優雅。

她很強悍,在賽場上淡定自若的樣子簡直美到不行。

但是她對感情極其不負責任,明明她也不抗拒自己的親昵和挑逗。

但她享受曖昧卻不做出回應,這簡直是惡意犯規。

所以,看吧,他沒有說錯,圖南爾是一個邪惡的壞女人。

伊布很認可所有媒體對他的評價,他就是個記仇的人。

在比賽中,每一次彆人對他犯規,他都會記得。

某一次,或許是在賽季初的時候,赫爾根後衛的激烈防守惹怒了他。

過了大半個賽季,他從背後放倒了基姆.卡爾斯特倫,又給了另外一個對手一肘子。

然後滿不在乎的被紅牌罰下。

但那些是在賽場上。

在感情中,理性告訴他要接受所有可能性。

畢竟他對於精英家庭教育出身的圖南來說,可能並不是一個理想的,精神穩定的伴侶。

但是感性卻讓他想要立馬衝到圖南的麵前,儘情的去說些傻話。

這樣搖擺不定的想法折磨著他,他無法和任何人訴說,隻能告訴米諾。

原本他還抱有很大的期望,或許米諾會和圖南爾說說自己的情況。

但那個自私的家夥卻說他可能更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去他媽的米諾!去他媽的心理醫生!讓該死的愛情見鬼去吧。

……

圖南來到荷蘭的第一時間就去醫院看了米諾。

推開vip病房門,入眼一片純白。

米諾躺在床上翹著腳,左手打著點滴,右手拿著叉子,把小桌板上切好的芒果煎餅往嘴裡送。

“真愜意啊,誰幫你切好的?奧莉比亞娜他們沒在?”

將果籃和手包放在桌子上,圖南施施然坐在床邊的沙發凳上。

“她去接馬裡奧放學,剛走。vip病房的專屬護士給我切的,一個有著一頭金發的年輕姑娘,很特彆。”

米諾顯然早就知道了圖南的來訪,一點都不驚訝,往嘴裡塞煎餅的動作沒停。

圖南翹起二郎腿,悠然的看著米諾。

“奧莉比亞娜沒有說過啊,你居然還喜歡金發?那個護士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想到圖南和剛剛懷上二胎的妻子關係很好,米諾放下叉子,無奈的解釋。

“她在給我紮血管的時候差點把我的手腕紮成篩子,記憶當然深刻。”

圖南看著米諾布滿針眼的左手,實在沒有忍住,笑了。

“看來是個新人。”

“新的不能再新,原來的護士今天和護士長吵架離職了,她是從普通病房臨時升上來的。”

想到那個菜鳥護士紮完人後滿臉無辜的樣子,米諾感覺自己的左手又開始疼了起來。

“好吧,看在你這麼慘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削個蘋果。”

圖南拿起果籃裡的蘋果和桌上的刀,慢悠悠的削著皮。

“算你還有點良知。”

米諾拿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口,瑞超比賽還有兩個多月就要結束了,他想趁著這個機會和圖南談談轉會的事。

“最近有一些球隊向我詢問了你的情況。”

“都有哪些?”

圖南沒有抬頭,隨意的問。

“意大利的卡利亞裡。他們很有誠意,願意用120萬歐元的稅後年薪聘請你,並簽署三年的執教合同。”

米諾說話從來都喜歡直接切入正題。

“我說過不想去乙級聯賽。”

圖南的手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向米諾,心裡有些不快。

她跟米諾說過自己的要求,按理說他不可能忘記才對,除非是彆的俱樂部沒有達到他的心理預期。

果然,米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