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煙火更絢爛2 簽名的球衣,因為我……(2 / 2)

然後她看了一眼身前的圖南,將生猴子死死的咽了回去。

但其他的女留學生們可沒這麼多顧忌。

“好帥啊,一腳踢到了我的心巴上!”

“求求他再過來一次吧,我一定衝上去強吻他!”

“想什麼呢?你不怕他把你的腦袋按在欄杆上?”

“還是讓我來吧,我的願望很簡單,抱一下就行!”

就在留學生們口花花的時候。

圖南定定的看著被激動的隊友們男上加男的伊布,心中也泛起了不小的波瀾。

不過她看到的,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樣背對著球門也能將整個烏德勒後防了然於胸的進球視野,已經不是勤奮就能做到的事了,這是絕頂的天賦!

能與之相比的,隻有曆史上的馬拉多納傳帶球回旋,貝利的禁區挑球過人。

小儒儒尼奧的電梯球,齊達內的鐵頭功,羅納爾多的不可捉摸的過人連招,貝克漢姆的圓月彎刀。

這是一旦退役就會失傳的,非本人不可複製的天賦絕技。

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初見伊布時,他說的那句話。

現場看比賽的衝擊果然不是錄像帶能帶來的。

圖南現在有點認同那個桀驁不馴的小子了。

茲拉坦隻有一個,不可否認。

伊布一把將隊友推出三米遠,朝這邊看來。

圖南看著看著,忍不住歎氣。

以一己之身將球隊提高一個層次。

如果她的戰術體係中可以有伊布這樣的正印中鋒,或許阿賈克斯提出的歐冠加荷甲冠軍,真有可能實現也說不定呢。

隻是可惜了,阿賈克斯的條件過於苛刻,對她來說並不算是最好的去處。

傷停補時結束,裁判吹響了終場哨,評議員宣布了阿賈克斯主場3:1獲勝。

南看台的歡呼再次響徹了阿姆斯特丹球場。

90多分鐘的比賽到這裡已經結束。

但對阿賈克斯的球迷來說,狂歡才剛剛開始,球員徹底離場的這段時間都將是他們的盛宴。

為了配合阿賈克斯的死忠球迷們,場館上空的燈光慢慢熄滅。

因為看台從上到下,已經燃起了一片片璀璨的煙火。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有客場看台的球迷陸續離場。

圖南看著周圍人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想要趁現在過道上還不算擁擠趕緊離開。

她簡單的收拾了座位下的垃圾。

拿起包,剛要起身。

身後的看台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臥槽!”

“臥槽!真過來了?是不是你喊的!”

“臥槽!我聽到後麵人喊我才喊的!”

聽取臥槽聲一片。

圖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腰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拉扯。

她整個人直接被橫抱著越過了阻擋板。

墨鏡和鴨舌帽掉到了地上,滾了好幾圈。

濃密微卷的黑色長發瀑布一樣傾瀉下來,柔軟的如同輕紗。

沒有與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因為圖南瞬間就貼近了一個熾熱的懷抱。

熟悉的雪鬆味道混雜著運動過後的強烈荷爾蒙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驚魂未定的圖南這才發現,伊布將她直接從看台上攔腰抱了起來。

“茲拉坦,你真是死性不改。”

圖南感覺生無可戀。

伊布把她放了下來,但也沒有完全放下。

因為他把圖南放在了欄杆上。

緊緊的將圖南箍進懷裡,伊布把頭埋進她的頸窩:“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回短信?”

頭上的汗水,蹭滿了她的脖子。

圖南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伊布這個家夥,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裝傻。

強忍著罵人的衝動,圖南咬牙切齒。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事實證明他真的心裡沒數。

伊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圖南的口罩揭掉。

視線凝聚在她的臉上,舍不得移開。

“不,因為你是個邪惡的壞女人,你對我施了魔法,讓我無時無刻——”

“閉嘴。”

圖南抬手捂住伊布的嘴,防止這家夥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伊布的喉結動了動。

眼睛依舊緊緊的盯著圖南。

明亮又委屈的目光仿佛揉碎的星河,星星點點的飄進了圖南棕色的瞳孔裡。

她的心也無法繼續強硬下去了。

“冷戰到此為止了,茲拉坦。”

看在今天比賽的份上。

伊布一秒鐘的遲疑都沒有:“我同意。”

圖南:……同意為什麼不把手放開。

看台上不斷傳來發射煙火的砰砰聲,漫天的煙花在頭頂炸開。

圖南能感覺到額間的發絲在夜風中輕輕飛揚。

能感覺到伊布身上那股熱血與激情順著他滾燙的胸膛傳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像煙火升入天空,綻放出無數的光點。

光點落下砸入她的眼中,綻放成雨點融入心臟。

肆意具化成了一股暖流,隨著血液遊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伊布敏銳的捕捉到了圖南情緒的變化。

他把手放在圖南的腰上,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試探。

慢慢的靠近。

或許是開場的那杯酒精給圖南的自製力鬆開了一道閘口。

或許是伊布眼中的火焰點燃了她的理智。

在圖南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

她已經不由自主的攬上了伊布的脖子。

鼻尖相觸的一瞬間。

圖南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如此之近了嗎?

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圖南偏過頭,在伊布耳邊,呢喃輕語。

“小混蛋,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

伊布黑色的瞳孔猛的一縮。

那一抹清淺的微笑如煙花綻放在他的眼中。

南斯拉夫人堅不可摧的心臟被狠狠的攥住。

不疼,但又麻又癢。

隨之心裡像是被注入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讓他的身上流淌每一滴血液都要沸騰了。

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撕扯他的理智。

“那就懲罰我,圖南爾,因為我要吻你了。”

伊布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