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到了熟人,現在俱樂部的隊友,舍甫琴科。
兩個米蘭現隊友短暫且心不在焉的寒暄。
雷東多的視線又不受控製地掃過另一邊。
那位……是盛名在外的斯蘭蒂娜?
眼角帶著一抹濕意,臉頰一抹酡紅如淺色玫瑰暈染。
紅唇微微紅腫,嬌豔欲滴......和賽場邊優雅理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的腦海中不受控製的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她好像被欺負慘了。
一個是在即將登臨世界第一人的米蘭當家前鋒。
一個是出道就創出巔峰戰術的天才美女主教練。
兩個人出現在一部電梯裡,還是這副......
雷東多隻瞥了一眼,就轉身麵向電梯門。
他盯著亮起的指示燈看,將腦海中的思緒排空。
完全沒注意到身旁的古蒂一反常態的沉默。
叮。
電梯到了頂樓。
圖南:真特麼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世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他們居然也在頂樓。
雷東多拿著房卡掃開房門,古蒂也跟著推門進去。
後麵的圖南還沒來得及高興。
舍甫琴科突然一把把她扯到懷裡,低頭吻上來。
圖南下意識摟上舍甫琴科的腰。
但下一秒,她睜著棕色水眸,眼圈周圍都因為驚恐泛起紅暈。
對麵那個金發板鴨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關門的動作,緊緊盯著他們。
確切的說,是盯著她看。
一種莫名的羞恥從心裡彌漫開,圖南棕色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這一聲好像觸到了什麼神奇開關。
古蒂的瞳孔劇烈的收縮。
下一秒,他暴躁地一甩房門。
砰。
圖南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伯納烏人都這麼情緒多變的嘛?
然而沒有人回答她的疑問。
腰間一緊,舍甫琴科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走進房間。
套間很寬闊。
舍甫琴科抱著她一路穿過客廳,桑拿室,健身房。
圖南甚至看到了一張國際象棋桌。
臥室很大,整體黑色,低調奢華。
king size 大床,落地窗。
圖南剛站到地毯上,舍甫琴科從背後纏上來。
他一邊吻著她纖細的脖頸,一邊伸手將她身上的外套脫下。
圖南眼睜睜看著她的外套,他的夾克掉在地上,交疊在一起。
舍甫琴科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垂。
“讓你久等了,斯蘭蒂娜小姐。”
明明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腰上揉搓,揉得她腿都軟了。
嘴裡卻還叫著禮貌的斯蘭蒂娜小姐。
還有那句回應她車上的話。
圖南直接羞恥度拉滿。
“不要這麼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斯蘭蒂娜,還是圖南爾。”
舍甫琴科發出一聲意味不明地哼笑,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上。
圖南眼角濕意彌漫:“反正不許叫我斯蘭蒂娜小姐。”
舍甫琴科從善如流:“斯蘭蒂娜。”
為什麼不叫她圖南爾?
混沌的腦海裡閃過這樣的念頭,但圖南很快將它拋之腦後。
舍甫琴科抱著她坐在床邊,手從皮裙伸進去,抓住絲襪向下扯。
絲襪被褪到膝蓋上,露出兩條瑩白如玉的美腿。
舍甫琴科喉結滾動,下一秒,直接把絲襪扯掉,將圖南抱轉過來。
圖南被迫抬腿跨上他的腰。
儘管心頭的火被舍甫琴科撩撥得難受,但圖南死死掐著舍甫琴科的肩膀,就是不坐下去。
她可不想輕易讓他如願。
圖南:“說,剛才為什麼在門口那麼做?你不怕雷東多告訴米蘭的媒體嗎?”
舍甫琴科笑了,聲音清冽微啞。
“費爾南多.雷東多在養傷期間拒絕了俱樂部付給他的薪水,他是個正直的人。”
舍甫琴科笑起來,就像西伯利亞的凜冽風雪在挺拔的鬆樹枝頭融化。
眉眼間的憂鬱一掃而空,露出幾分溫柔繾綣。
圖南看得心裡癢癢的,忍不住摸上他的眉眼。
但她完全忘記了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誘惑,這個動作,在這種氛圍下簡直就是挑逗。
看著身上的圖南,頭發淩亂,臉頰緋紅,眼裡含著瀲灩波光,仿佛是誘人墮落的女巫。
舍甫琴科想看到她為他意亂神迷的樣子。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狂跳。
舍甫琴科突然抓住她的手。
圖南還沒反應過來,毛衣就從手臂間被扯落,丟在地毯上。
黑色的T恤也隨之丟了上去。
冰涼的身體瞬間貼上一片灼熱的胸膛。
圖南忍不住戰栗起來。
舍甫琴科一手扣住圖南的後腦。
順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吻。
另一隻手用力在纖腰上揉搓。
酥麻癢順著脊椎神經傳來。
圖南的眼底泛起水霧,死死咬住下唇。
……
腦子像是生鏽的圖南挪動身體想要下來。
舍甫琴科一把扣住她的腰。
他的目光像是要燙死人,聲音也變得低啞。
“斯蘭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