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被抓撓破皮,托蒂仿佛毫無知覺,任圖南撓,任她打,不管不顧地在她口中糾纏吸吮,更快,更急,更凶。
猛烈的衝擊力下,圖南整個人不住向桌下滑,她急忙扣住桌沿。
甘冽的酒液,不住從托蒂的眉骨,滴落她的臉頰,順著下巴不停流下,脖頸,襯衫前襟,全被冰涼沾濕。
貼在她身上的胸膛火熱滾燙,冰火兩重天的交織讓她的腦海變得混沌。
撕拉一聲,圖南瞬間驚醒。
托蒂將她的襯衫從領口撕爛,紐扣崩落地上劈裡啪啦的響。
圖南伸手擋在胸前,卻被托蒂拉扯著,脫掉碎裂的襯衣,丟到桌角。
做完這些,托蒂急不可耐地埋進圖南的脖頸,吮吻著她肩胛上柔嫩的皮膚,大手在她光滑的腰上不住摩挲。
酥麻的過電感竄上脊背,圖南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她淚眼朦朧地看向地上的一灘狼藉,摳向桌沿的指節因脫力而發白。
“混蛋,你居然這麼對我,混蛋。”
托蒂充耳不聞,從肩胛一路吮吻到鎖骨,繼續往上,圖南不得不被迫揚起脖頸,聲音因急促的呼吸而哽咽。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托蒂感受到了圖南順著臉頰流下來的熱淚,僵硬地頓住動作。
他從圖南脖頸間抬起頭,看到她眼角的淚痕,喉結不住滾動:
“哭也不頂用,大不了我輕一點。”
“混,混,混蛋。”
圖南胸口急促顫動著,似乎被這句混賬話氣的不輕。
托蒂緊緊盯著圖南,看她凝著濕潤淚珠的睫毛不住顫動,儘管說的再混賬,還是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圖南死死咬著受傷的下唇,細小的血珠不斷滲出,她好像沒有知覺。
“我好,難,受。”
“彆想騙我,圖南爾,我可不傻。”
“我好難,受,弗朗西,求,求你,我,我上,不來,氣了。”
托蒂藍色瞳孔劇烈緊縮,再也顧不得嘴硬,抱起她就朝臥室跑。
踢開臥室的門,把圖南放到床上,翻箱倒櫃的找藥。
圖南呼吸聲斷斷續續,氣若遊絲,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托蒂拉著抽屜的手都在顫抖。
“該死,該死,上帝,彆開這樣的玩笑。”
等托蒂快步跑出去,圖南飛快抹掉眼淚,支著腿費力的坐起來,倚著靠枕,把被子拉到胸前遮住。
儘管她有的是招治托蒂這個混賬,但國家隊接下來的比賽,沒有串聯中前場的9號半絕對是步步維艱。
為了大局著想,隻能用裝病才能脫身。
圖南:……這輩子沒這麼憋屈過……這個賬,她遲早要算。
不一會兒,托蒂頂著被抓撓出兩道紅痕的帥臉快步跑進臥室。
看到圖南一邊用紙巾擦著唇上的血絲,一邊淡定地按著手機發短信,他一下就愣住了。
呆站在原地,確認好幾遍,圖南真的沒事。
托蒂大步走到床前,將噴霧扔到床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我就知道,你這個騙子。”
圖南:......
好不容易將托蒂弄走,圖南趕緊蹦蹦跳跳下床,穿上襯衫。
叫來客房服務清理餐桌,將一切痕跡清理乾淨。
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圖南轉頭,內斯塔提著幾盒糕點推門進來。
她努力壓製內心一瞬間的慌亂。
“我等你好久了,桑德羅,你去哪啦?”
“你前幾天說想吃東方美食,我順路就去買了些。
本來還能快一點回來,路上碰到了皮波和安德烈亞他們兩個,不小心耽誤了一會兒。”
內斯塔不自覺地摸了摸頭發,又摸了摸鼻子。
坐在圖南旁邊,打開食盒放到茶幾上,又從盒子裡拿起一塊糖酥遞到圖南嘴邊。
溫柔深邃的黑色眼睛在觸及紅唇上的傷口時瞬間凝固。
“你受傷了,圖南爾。”
“喔,我剛才在玩電腦遊戲,輸了兩局,不小心咬到的。”
內斯塔劍眉緊蹙,將糖酥小心地塞進圖南口中,起身去書房,拿了醫療箱回來。
內斯塔抿著唇,悶聲不響地給她上藥,圖南能感覺到,小桑現在心裡很不平靜。
他這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出來她的傷是被誰咬的,不說話,隻是不想讓她難堪。
“我下次不會了。”
圖南咽下糖酥,出口打破平靜,內斯塔用棉簽沾著她的傷口,動作小心又輕微,欲言又止了幾次,還是隱忍地問:
“疼嗎?”
圖南搖搖頭,趁內斯塔將棉簽丟進垃圾桶,湊上去,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現在不疼了。”
經曆了一瞬間的呆滯,慌亂,內斯塔深邃的黑色眼睛極快地掠過羞澀與侵略交織的矛盾情緒。
他的神色幾經變換,下一秒,攬她進懷裡,輕吻額頭,聲音清朗中透著沙啞。
“現在還不行,圖南爾,你受傷了,而且賽程很緊,等世界杯結束好嗎?”
聽著內斯塔那不平靜地心跳。
圖南:......請停止你那充滿想象力的思維發散,可以嗎?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