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顯不知所措，嘴裡說話也慌慌張張：“蕭，蕭潤，我賠你，我賠你一件，行嗎？”

蕭潤卻扯了嘴角，笑了起來。餘姚看到這一幕湊到褚森耳邊說到：“這人笑起來我都不知道該說是好看的壞還是壞的好看了。”

褚森低低的嗯了一聲又和她交語起來：“好看的壞吧，畢竟他長的就挺好。”

餘姚:“那我現在覺得他是壞的好看了，壞的還挺生動不是。”

褚森:“那確實是。”

剛剛兩人都光著評價他的笑了，都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那人要賠的是個什麼東西。

隻不過她們轉過去又聽到蕭潤說了句：“吳與，你還真讓人無語的。”

褚森:“……”他是會就著彆人名字評價人的。

“先生來了。”有一個男同生小聲地說了一句。看熱鬨的儘數散去，褚森見蕭潤也沒再找那人的麻煩。

李先生德高望重，本人又是個死板不懂變通的，蕭潤如果在他麵前粗魯行事，之後少不了吃苦頭。

一節課下來，褚森心思都沒在上麵，先生抽她起來回答問題，她答的自己都想抽自己。

當然，旁人自會笑話。

尤其是，隻會陰陽怪氣的林絨英，天天嘴裡說些大道理。

數落彆人的時候隻會說一句話，末了還這出自詩經，那出自哪些好似彆人都不知道的書。

趾高氣昂的，教人如何與她共處，也就她小跟班傻愣愣的巴結著。

明眼人誰不說一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褚森聽她說這些，淺翻了一個白眼。理都不理她，由她動嘴皮子。

反正等她及笄了，也不用來學堂了，好的是兩家交往甚淺，見麵會少得可憐，褚森想著都忍不住翹起嘴角。

散學後，褚森知道也不會有什麼車馬接送，婉拒餘姚的邀約，一頭奔到千川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