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我架空了 酒廠速速變成食品廠!……(1 / 2)

“你說什麼?!野口警官說隧道那邊有炸彈,而且自己一個人過去拆彈了?!”

目暮警官驚愕的聲音響起,瞬間吸引了身邊萩原的注意力。

他沉思的表情驟變,立刻一個箭步上前:

“怎麼回事!?”

目暮警官被急切的萩原擋住了視線,可見對方真的相當在意。

他下意識的安撫起對方的情緒來:“萩原警官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畢竟野口警官這也不是第一次獨自去拆彈……”

——“這次不一樣!”

萩原的神情帶著擔憂,他握緊了手。

……這次,他已經知道了真治在被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針對了。

他棘手的“嘖”了一聲,環顧四周,立刻對目暮警官說:

“抱歉,目暮警官,這裡就隻能先交給你們了,我要去……”

“好的好的,快去吧,有特殊情況一定要通知我們!”目暮警官善解人意的說著,還抬了抬手上的對講機。

工藤看著那邊萩原跑走的背影,有些躍躍欲試。

可他又看了看這邊還沒偵破的案件……

隻能咬咬牙先留在原地。

畢竟他們隻是去拆彈,真正的炸彈犯……或許還在這群人之中!

*

“大哥……白蘭地又回隧道了!”暗處的伏特加及時稟告著。

“嗯?”雙手抱胸的琴酒聞言走了兩步,看向那邊的動況。

果然,他看到了小跑著進入雲霄飛車隧道的野口真治。

這出乎意料的行為讓他微微皺眉,沒聽到那邊對話的他也不知道真治此行的緣由。

“白蘭地……”琴酒的眼中漸漸彌漫上懷疑的神色,他呢喃著那個代號。

執行任務帶警察在身邊也就算了,現在又做出這麼可疑的行為……

想到對方熟練的在警察之間周旋的身形,琴酒暗暗的眯了眯眼睛。

他會好好盯著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的。

*

鼻間聳動著,在三個小孩被工藤新一叫出去之後,他成了唯一一個重新回到隧道裡的人。

憑借著自己的感應,黑暗中,那枚炸彈的位置就像一直在對他發出警報一樣明顯。

黑漆漆的隧道中十分安靜,真治甚至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

“……滴滴、滴滴……”

霍然間,一陣倒計時的聲音響起!

炸彈被啟動了!

而且…就在炸彈犯確認了真治進入隧道的一瞬間!

*人群中,一抹黑色的身影混入其中,看著那邊徹底不見人影的隧道方向,暗暗的露出一抹笑容。

在他的眼睛上方,一抹貓爪的痕跡和額頭的燙傷在帽子的遮擋下,無比隱秘。

這邊的真治在炸彈被開啟的一瞬間,立刻捕捉到了它的位置。

在黑暗中,被開啟的炸彈就像一枚發光的燈泡一樣奪目。

“咕嚕。”

真治聽到了自己肚子發出的叫聲。

那是見到珍饈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他一手支撐著邊緣的欄杆,毫不猶豫的躍入軌道,快步跑向那邊的紅光——

……

當急切的萩原跑進來的時候,什麼也沒能看到。

炸彈、真治,一個都沒有。

當憂心忡忡的萩原走出來時,人群中,黑色的身影呆滯的看著自己手裡已經被按了數十次的啟動按鈕。

——為什麼沒有爆炸?!

*因為炸彈被真治“偷”走了。

吃飽喝足的他看著一地的破碎零件,想著自己的任務,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有了。

正好沒想到一會兒滅口的工具呢。

*

對麵樓宇上隱蔽的房間中,伏特加放下了望遠鏡,躊躇了片刻。

“大哥,約定的時間已經快到了,白蘭地還是沒有從隧道中走出來……”伏特加看著自己的手表,猶豫的開口道。

他眼睜睜看著自家大哥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冽。

“走。”

白蘭地,讓我看看,你搞的什麼鬼。

*

遊樂園的無人角落處,一個隱秘的胡同中,一抹紅黃色的火光閃爍著。

一道身影站在胡同中,他嘴邊銜著“煙”,正無所事事的看著自己的手機。

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順著那人隨意的穿著向上看,可以看到對方白襯衫的一條袖子此時臟兮兮的。

沒錯,這裡的人正是真治。

他嘴裡叼著的“煙”,也是從鬆田那裡得到的經驗。

鬆田:我沒說過這話!!

畢竟在他看來,琴酒數次和自己交談的時候,手裡都拿著一根煙。

不過彆誤會,真治不會抽煙。

——這是他的“引線”。

不會引爆、專門用來裝深沉的引線。

“……我、我來了。”

一道畏畏縮縮的身影出現在黑暗中。

男人手提著一個黑皮箱,在走過來的時候,忽然間聞到了一股無比嗆人的味道。

他下意識的抬眼,卻隻看到了來交易的那人被濃煙擋住的臉。

他警惕的護住了箱子:“你是誰?!為什麼是你?之前和我交涉的那個黑衣服的呢?”

“隻要帶了你想要的東西,人是誰就不要緊了吧。”那人叼著“煙”,漫不經心的說著。

聽著那依舊清亮的嗓子,畏縮的男人有些意外。

畢竟看對方抽的這種煙的氣息,還以為會是個已經被煙草熏的喉嚨嘶啞的人。

沒多少煙齡……卻能抽這麼衝的煙嗎?

因為對方是自己的交易對象,完全沒想過這煙如此嗆人,會不會是過於廉價的緣故,他隻是先入為主的認為對方的忍耐度超出尋常。

“當、咳咳,當然!”他原本想要挺起胸膛說話,可一抬頭的一瞬間,嗆人的煙霧就進入了他的呼吸,讓他咳嗽連連。

“哢噠”一聲,皮箱被打開了。

箱子裡的鈔票讓真治微微一頓。

稍微抽動的表情被煙擋住,他隻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放在身後的手便抬了起來,將一張底片交給了眼前的人:

“你要的底片,董事長。”

“都、都在這裡了嗎?!”他連忙接住,戰戰兢兢的檢查著。

“呼……當然。”

真治接過了箱子,手一墜——

他從善如流的顛了顛,將自己差點兒脫手的動作偽裝成了掂量重量的舉動。

好沉!!

謹慎的男人在完成交易後,就揣好了底片,四處打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