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逞強吧 透子:累了,毀滅吧!……(1 / 2)

“那凶手的線索……”毛利小五郎問道。

“那種事,到了小笠原就知道了。”月見裡悠不在意地說道。

“……哈?”毛利小五郎跳了起來,“你行不行啊?”

“反正也就幾個小時,20年都等了,還差那麼一會兒?”月見裡悠一臉輕鬆,慢條斯理地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麵。

“雖然話是這麼說……”毛利小五郎嘀咕著,有些糾結地看了一眼老上司。

“說的是,我等得起。”鮫崎島治抱著雙臂冷笑,“橫豎凶手就在這裡,跑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讓所有人都在餐廳,在各自眼皮子底下度過這一晚上。

“不、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旁邊的海老名突然顫抖著一聲尖叫,起身就往外跑。

原本就距離大門最近的安室透立刻站起來,想要阻攔,然而,比他更快的是——

“咻——啪!”

海老名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門框上,插著一把亮閃閃的解剖刀,刀柄還在顫動。

“我就是這麼試一下,果然……”月見裡悠看看他,目光又看向磯貝渚,肯定到,“果然,你們全是20年前舊案的關係人吧?”

“啊對,我就是黑影策劃師達才三的女兒。”磯貝渚一抬下巴,神色間帶著懷念和驕傲,“我是看到了報紙上‘古川大’這個名字,抱著試一試的心參加了這個旅行的。”

“我、我也是。”海老名微微顫顫地舉手,又一臉驚恐地說道,“快,我的皮箱!還有15分鐘,就要爆炸了!”

“什麼?”柯南一把抓起一個船員就跑,“快!”

“我和他去。”安室透搶先說道,“一般的炸彈我都能拆。”

柯南聞言,心也安了下來。雖然他也能拆彈,但是推理可以是天賦,而拆彈這種技能出現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實在解釋不了來源。

“拆什麼彈啊?丟海裡不就行了。”月見裡悠站在原地,一臉莫名:你們這些技術人員是不是看見炸彈的第一反應就是拆掉?萩原研二也是這樣。但是很多時候明明沒必要費那個時間精力,更不用拆彈人員冒險。疏散人群後直接引爆不就好了,排爆警的命和爆炸的損失能相提並論嗎?

他理解萩原他們想要完美解決案件,儘量不造成損失的心理。但是在他看來,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風險,生命也比什麼都重要。

不過,肉眼可見安室透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顯然是聽到了。

十分鐘後,寂靜的餐廳裡,所有人都聽到了有什麼東西被扔進水裡的聲音。

很快,安室透帶著柯南回來:“沒直接扔進海裡,用繩子牽引著救生艇,漂在遊輪後麵一百米左右。萬一進水了一下子沒爆炸,我怕變成這段海域的隱患。”

果然,沒多久,後方傳來劇烈的爆炸聲。

“危害公共安全,海老名先生也得去警視廳走一趟,順便說清楚炸彈的來源。”月見裡悠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又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這幾天他遇到的案子裡有三個毒殺案,除了回國第一天遇到的那個沒死,後麵都是立即死亡。

氰|化|鉀和炸彈,這種危險的東西,在日本居然是這麼容易能弄到的嗎?無論海老名還是那兩個案子的凶手,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人。

這就有點傷腦筋了,看起來他上任的第一件要緊事,是徹查氰|化|鉀和炸|藥的流入渠道?

然而,被這麼一炸,也徹底歇了回房間睡覺的心思。炸彈都有了,誰知道還有什麼,畢竟還有一把槍不見蹤影呢,落單也太沒有安全保障了!

連凶手本人都不敢——有個帶炸彈上船想炸死他們的,誰知道有沒有第二個?這裡可全是當年的仇人!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月見裡悠輕聲問道。

“我、很、好!”安室透磨了磨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有什麼不舒服的馬上跟我說。”月見裡悠想了想,覺得太關照似乎會有損男人的自尊心,就點到為止了。

他遇到過的病人,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沒病,最討厭旁邊的人把他當病人看——安室透應該也是吧,總之多關注一下就好了。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背後隱隱發涼,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冷?”月見裡悠問道。

“沒有,不冷,不餓,不困。”安室透一口氣說道。